眸子颤抖着睁开,面前是一片白色,看不到女人的脸。
陆弈欢不知道女人今日穿的什么衣服,不知道今日是以什么身份而来,唯一知晓的,便是女人仍然贴在她眼睫之上的唇。
温热的,
香甜的,是熟悉的她。
陆弈欢没想到女人来后,竟会偷偷轻吻,心间的烟花一束束地盛开,炸得心房都激烈地鼓动起来。
心里的欲望永远也不知满足,得了姜梨的话后,陆弈欢贪心地抬眸看着女人呢喃,“不够哦,现在这样还不够。”
完了...
姜梨退开身子,就着房内微弱的灯火去看陆弈欢,两人距离很近。
近到姜梨感受到陆弈欢说出话时的呼吸,痒痒的,仅稍作挪移便看清浅淡的唇瓣里微翘的小舌,和一掐即断的脖颈。
受伤后柔弱的陆弈欢姜梨生出错觉,生出陆弈欢是她的掌中之物的错觉。
掌中之物,可随意亵玩,可任她拿捏,她能够对陆弈欢为所欲为。
当生出这样想法的时候,姜梨将身子猛地后撤,脸上满是红色的光润,不敢再去看陆弈欢。
她正欲将手松开离去,被陆弈欢反手抓了回来拽紧,将身子靠着床帮坐了起来,姜梨虽不解,但看着她缓慢的动作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其扶住。
坐直身体后,陆弈欢呼出一口气,稍微偏过头道:“我胸口的伤口有点疼,你看看呢。”
一听这话,姜梨刚要退后的身子忙顿在原地,伸出手迅速地掀开被子,陆弈欢躺着休息的衣袍宽松。
姜梨没有多想,迅速将陆弈欢的衣袍掀开,仔细去看心口的包扎,没有看到血液渗出才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她看着被她蒙住眼睛的陆弈欢,回答:“没事,伤口没有出血,你好好休息。”
“但是我疼。”
伤口愈合肯定会疼啊。
姜梨本想说些话来安慰陆弈欢,再去看陆弈欢时却开不了口。
衣衫半解,心口处的布料缠着,兴许是为了伤口的康复,所以陆弈欢在躺着时没有穿肚兜,一览无余。
陆弈欢似乎对自己脸上蒙眼的丝绸并无多余想法,姜梨让她戴,她便戴着不主动取下。
莹白的丝绸在面上挂着,唇角似乎因着身体的疼在微微抖着,显得越发楚楚可怜。
气盛者柔弱,易勾起欲望。
“所以?”
姜梨抖着嗓音问出这话的时候,心下已然陆弈欢的答案会有些不妙,但她看着陆弈欢拽住自己袖口不让自己离开的模样,心软。
“你摸摸我,摸一摸,我就不疼了。”
陆弈欢的嗓音放得极轻,好似不知事只是普通唤着疼一般,传到姜梨耳里时,总觉女人在无声地诱着她去坠下。
明知道是陆弈欢故意的行为,但是,姜梨看着眼前唇瓣微勾着,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面颊之上。
像是海底人鱼的诱惑,故意翘起的鱼尾是勾,身上散发的奇异香味是引,势要将面前看着自己沉迷的人拉入自己的怀抱。
最后一击,是人鱼的主动。
姜梨的手被拿了起来,放在她丝毫不陌生的地方。
指尖只需轻轻一摁便会陷入一方不可思议的软绵绵
,姜梨掌心下、被她咬过的小家伙似乎知晓了她的到来,缓缓苏醒。
陆弈欢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握在手里的这只手仍旧还僵硬着,挣扎着不要掉入自己的渔网之中。
但是,陆弈欢微昂起脖子,修长脆弱的脖颈摆在姜梨面前,她的渔网,绝不空捞。
“殿下,还请怜惜。”
她脆弱却又渴求的模样,手下软到极致的触感,成功捕获到她心中的猎物。
姜梨想:她完了。
被人为放上的手开始主动用劲,欲望的点燃只需要一粒最小的火花,顷刻之间便可燎原。
“大人,”姜梨坐在陆弈欢的腰腹上,手上将陆弈欢的衣衫推开,一只手绕梅舞过,却始终不触,低言,“你知道现在抚摸你的人是谁吗?”
“殿下...唔、是我的殿下。”
雪白修长的脖颈因着快意向后拉的更长,砸出了声响,姜梨听到了,解开自己的衣衫,去将陆弈欢的脖颈拽了过来。
听起来就砸的很疼。
姜梨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俯下身子,任由陆弈欢毫不犹疑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不,我不是哦。”舔过陆弈欢的耳尖,姜梨顺着自己心里一直跳着的想法,故意重重地将指腹擦过茱萸,贴在她耳畔呢喃,“我是离姬。”
不是陆弈欢心里的殿下,此刻的她,顶着离姬的面容,在同陆弈欢做*。
陆弈欢,会不会有一刻怀疑身上的人呢...
“与大人□□好的人是我,现在在摸大人柔嫩又饱满的身子的人,也是我。”
唇舌动作不止,姜梨轻轻扯着陆弈欢的发丝,好整以暇,放任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