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弈欢眼前被蒙住,所以理所当然地要求面前的姜梨牵住她的手,要她为她引路。
听着这要求,姜梨慵懒地倚在陆弈欢肩头,有一搭没一搭着朝面前的耳朵吹气,轻声拒绝。
“不要。”
“你要亲手,去摸索解开。”
姜梨就坐在她身上,咫尺之间的距离,只需要轻轻抬起手,陆弈欢就可以把她身上的衣物取下。
亲手去摸索吗......
两只都绕过肩膀轻轻放着,陆弈欢本可以抬起手腕顺着这节手腕摸过去,但是,她将掌心换了一处去放。
既然说了是摸索,那怎么能不一点点地抚上。
“那我,开始了。”
与颇有礼貌的话语对应的,是陆弈欢的指腹。
指节微动,轻易感受到这片肌肤的细腻,顺着线条向上,脑海之中已然想象出那修长匀称的模样。
细腻被她握在掌心,陆弈欢想,或许下一次,她可以拽住这节腕做些其他事情。
当然是要在伤势痊愈之后,陆弈欢回想起当时下手,突然觉得这伤口应该换个地方的。
若不是划在了心口,陆弈欢可以与姜梨没有任何间隔地贴住。
倚在她肩头的人也没有闲着,姜梨似乎觉得这小小的耳垂颇有些可爱,可劲地逗弄着耳朵。
指尖将耳垂揪起勾过,看着它微微抖的模样还要去逗,轻笑出声,呼呼的气息直往耳里吹。
气息吹得陆弈欢痒痒的。
耳垂在姜梨手下变红,陆弈欢便也知恩图报地开始想让她也变红。
陆弈欢如愿摸到了那张薄薄的衣角。
衣服料子是极好的,它将姜梨的身子包紧。
轻轻挑起,陆弈欢将指尖搁在上面,指腹干燥,在肌肤之上滑过时,姜梨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腰。
陆弈欢一手放在姜梨腰间,另一手开始微动。
她眼上被蒙住,看不清眼前事物,唯有通过这双手的触感来感知面前。
是软的。
指腹也是软的,却不如棉花软。
只轻轻挨到边缘,便觉得自己已经陷进棉花,棉花温软,包容着面前有些调皮的玩闹。
陆弈欢如姜梨所说,细细地摸索着,一点也没放过。
只需要轻轻耷下眸子,姜梨便能看清她的动作。
话是自己说的,真切看着这一幕时,面颊还是受不住地飘上艳色。
薄薄的布料本是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坦然,现下却有些微微鼓了起来,赫然映出手掌模样。
恶趣味。
姜梨一直都知道陆弈欢性子里有的,上次在丞相府的树下,也有这个因素存在,她自己也有。
姜梨总觉自己是一颗任她戏玩的球,在沙地之上被拍打。
手掌托住,朵朵白云向上飘起,漂亮的花束堆着缓慢盛开。
姜梨不知道陆弈欢是不是故意的,总是能够感受到她的茧。
她觉得陆弈欢是故意的。
肌肤在此之前被细心呵护着,平日里从未接触这般粗糙的表面。
最开始是不适的,后来,好似感觉被麻木一般,竟也渐渐地觉察出其他。
姜梨在恍惚之间,咽了咽喉头,嗅着鼻腔内的味道,突然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
挂在枝头上的幼桃看着并没有发育成熟,于是她对其拔苗助长的事情。
陆弈欢,是在报复!
咬紧的齿缝间一点也藏不住,直往陆弈欢的耳里钻。
听着耳里的娇俏,陆弈欢把握着轻重,故技重施。
枝头上的小桃子本已经是将将成熟,快要被人打包带走,却又被人遗留在一旁。
现在,只得孤零零地继续在枝头颤抖着,等着好心人将自己摘下。
似乎终于明了桃梨变成了自己心中的模样,心下满足,陆弈欢勾起唇角,笑的温柔。
转瞬,柔软细腻的白云感觉自己轻轻地被掂了掂。
“陆弈欢!”
好羞耻,羞耻到姜梨在今夜里第一次唤出陆弈欢的名字,拳心在陆弈欢的肩头缩起,忍不住捶了两下。
脸颊仅仅是在几个瞬间便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上,看着陆弈欢抬起的头瞧自己望来,好似在询问地什么一般,神情无辜。
因着这突入起来的动作,姜梨眸子蓦地睁大,眼底的情绪被击碎四处飘散着,嘴角也在抖。
她用老茧故意去蹭就算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故意把它托起来掂。
脚趾羞耻地缩紧,姜梨忍不住地将去想象着情形。
白云为底,一只手托在底部,故意地将它举起,指腹陷入绵软被温柔包容,谁知温柔的绵软在下一秒被无情摔下。
白云被人打散,坠落的时候一片一片的,飘上又飘下,在原地跳来跳去。
像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白兔,在地上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