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学到了很多,果然还是她太低估这人了。
次次都能将她的底线再往下降拉拽几分。
手掌向下,在姜梨掌心故意摁下的瞬间,陆弈欢自难缠的吻里想起了自己刚刚应得的战利品,“你的肚......”
还记着呢?!
陆弈欢一提,刚刚那份想要逃避的害羞情绪便回了姜梨的记忆之中,咬牙,“不给!”
“真过分……”话头并未说出,陆弈欢又哑了下来。
屋内的烛火渐渐暗下,微弱的光亮照出两人的影子。
两个人的影子相互靠着,瞧着一派情意绵绵。
甜丝丝的话梅糖融化在口中,甜得甚至有些腻人,幼时到长大,陆弈欢从未吃过一颗糖。
之前受伤需服一帖药,苦极又涩极,随军的太医担忧她受不了吐出来,临走时专门叮嘱若是受不了这苦药可吃一颗蜜饯。
但陆弈欢面无表情地将药喝了下去。
陆弈欢觉得,或许以后她会喜欢吃糖,姜梨给她买的那种。
味觉和感知的双重享受,不由地就沉醉在这甜蜜中无法自拔。
唇瓣离开,陆弈欢眼上被仍是被蒙住的,视力没了,其他感知便格外的强烈。
例如,听觉。
沉沉的呼吸起伏,陆弈欢能够清楚地听清姜梨是在如何培养未完全成熟的幼桃。
尚且幼嫩的外皮被人咬下时,随后便是响在陆弈欢耳边不间断的声响。
姜梨似乎对此格外的钟爱,当然,她自己会说,我只是在帮助它催熟罢了。
陆弈欢耳边的声音被放得极大,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姜梨故意而为,之前分明就没有这般大的声响。
本想低下头去看,眼上仍然是蒙住的。
陆弈欢对于姜梨在自己身上施加的一切都只能依托着其他器官去感受。
现在,好像进入了一个温软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陆弈欢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身上的温度在上升,欲望如燎火之势。
本来未熟透的桃子经由姜梨一番培育,现下已然露出了它最成熟的模样,只等着人前来摘取购买。
果皮红透,是熟透之后的颜色,客人在挑拣时会格外喜欢,看着是极艳的外表,在空气中战栗着却无人欣赏。
将它养成这番模样的主人早已离开,去为它挑一捧水源。
寻水之旅是令人兴奋的。
同样,姜梨这份心情通过她的动作向陆弈欢传了过来。
姜梨顾忌着陆弈欢的伤口,所以将陆弈欢的腿微
微挪动时格外小心。
尽可能让自己低头,腰背高高拱起,黑发披在身后,十足的虔诚。
而后与其接吻。
姜梨习惯性地先深深地吮住,蓦地一抖。
电流击打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泣意一瞬出现。
陆弈欢手指绷紧,恍然后仰,丝绸带子后的眸子闪过水光,嘶。
酥麻和战栗在灵魂深处的一场共鸣。
肩背上有被女人留下的数道划痕,姜梨有一瞬想起上一次似乎也是这般。
随着心意,手腕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气声此起彼伏,又在某一个瞬间在空中融合。
烛火灯光随流动的风微动,榻一旁的挂帘也在轻轻晃着。
在烛火烧至尽头时,屋内的影子也不再摇晃。
水痕混着汗水在面颊滑落,有些疲惫,姜梨眯着眼睫不自禁地抖着,看不清面前。
久违地,桃子得了水源的灌溉,终是又一次发育,尽数飘在上面。
本就是被人一缠就能打出绵绵泡沫,现下被姜梨故意在白云中来回滚动,直叫面前人显得十分狼狈。
泡沫犹存,姜梨瞧着像是她今日吃的点心,被她用指腹不小心戳空后四处散落,摔在地面。
唯独那颗作为点缀的小桃还在。
姜梨认真地点评着自己的作品,还搁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地推了推,陆弈欢还在极缓地呼气。
她累惨了。
记挂着陆弈欢身上的伤口,姜梨始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连最后将陆弈欢送上欢愉时,也是小心翼翼。
堆积如山的快/感始终不被推倒,陆弈欢受不了了,握住姜梨的肩头去用力。
姜梨这才拧着眉头快速结束。
陆弈欢额尖的汗水颗颗滴下,面色潮红像是要被蒸发一般,身体也湿黏着,浑身不适。
轻轻推了推面前还埋在自己身上的人,陆弈欢说:“传人,我要沐浴。”
姜梨最后又吸了一下,旋身坐了起来,正要穿衣出去唤人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我给你洗吗?”
欢愉后的干哑嗓音,较平日里更低一些。
陆弈欢转过头,眼上的丝绸带子还未拆,但姜梨好像已经看见她眼底的笑意和威胁。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