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即使知道这处如熔岩,走在边上切身感受着这温度,只觉这火山口越发地灼热起来,岩浆随着山脉的震颤而淅沥淅沥地流下山岩。
周身的温度开始迅速地上升,洁白的肤染上了兴奋的晕红,犹如墨水一般将这副质地上好的佳作绘上。
晶莹浸湿了额角,出席宴会时被仔细打理过的卷发此刻又被水润直,勾勾缠缠地搅在一起,被黏成一团。
被主人随手地扒过一些,却又扒不开,只黏糊糊地又粘黏在一起。
房内光影交错,人影一高一低,高的那人身子跪着,手上还连着一串链子,链子的影子晃得厉害,似乎主人正在做着什么。
“你...用力...别..用力嗯哼...嗯...”
手掌用力地抓紧脸颊旁柔嫩却用力绷紧的肤肉,吞咽的声音糅杂着低吟在房间里交差进行着。
水源不间断地流出,分明唇瓣已经一下下地接住,却仍是有接不住的、多余的部分溢出,顺着女人的下巴流下,留恋似的勾住。
恰,用力一含,舌尖勾进。
闷哼一声出声,一瞬间大脑闪过电光火花,不受控地昂起下巴,划出一道漂亮的利落线条,骆亦欢将手下的发丝揪得越发地紧。
软舌柔软灵活,刮过敏感的内里是完完全全的另一种感觉。
水越流越多,额前碎发几乎都被溅湿,姜梨一手将手下肌肤捏紧,留下明显的指腹印记,甚至还有指尖划过的条条红痕。
这红痕除去在此处出现,还出现在姜梨身上,肩膀和脖颈,都有一道道的红痕出现,是女人指甲划过的印记。
肩颈上的划痕密布,却都不如这几道艳丽,几乎是下一秒便要溢出血丝,瞧着骇人到极点。
不是姜梨不心疼这人,是骆亦欢这人肆无忌惮,时不时总是用些动作想要挣脱开。
姜梨刚刚离开,骆亦欢便有意无意地闹着姜梨,自己往前凑着要抱。
后来,姜梨索性学习她。
但是,这边刚安静下来,那边又开始闹腾了。
嗓音叫得沙哑,空中却是时不时地受不了地抖着,骆亦欢有些不舍地伸出手腕,白嫩的骨节一下下在晃。
房间门没有关,那只白嫩手腕好似是被风吹得有些冷了般,在空中一颤将将就要跌下去。
有水声啧啧响起,她嗓音低哑道:“姜梨,要、牵。”
没有嘴来回答,只全然包住这滩甜水,姜梨艰难拿出那一指节,稍一动,便是有着斑斑水痕自掌心滴落。
指尖伸着,为了去够那只手掌,姜梨不由地将脸颊埋得更深,另一人的闷哼声也更加重了些。
躺在毛毯上望上看着,骆亦欢眼神里尽是餍足后的愉悦,是为这一刻姜梨被她的水淋得湿润,还有因她而陷入欲望的神情。
对,就这样,只沉迷于我就好。
别看其他人,别看......
伸出的指尖还余一点碰到,骆亦欢直勾勾地望着好似不满足于现状,向前挪动着,靠她靠得越来越近。
“唔...嗯哼...”
兴奋地咬着唇瓣,骆亦欢只看着姜梨向她一步步靠近,眼尾都勾出了水红色,好似是被水珠冲刷留下的,睫毛上仍颤着的那一滴露便是证据。
姜梨脸颊埋得越深,骆亦欢望着这样的她,心尖被烫到,接连向四肢百骸都输送着一波又一波的滚烫血液,全身都热了起来。
伸出的指尖终于被人彻底拢在掌心,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在两人掌心拉丝一般勾缠,热得发烫,黏得紧,却无人在意。
周身灼热的气息氤氲弥漫,几乎快要将面前这块空气都熏出另一方专属的模样。
姜梨只一心望着这山泉眼,骆亦欢只一心望着沉溺着、眼里只有那处的姜梨。
看着姜梨的动作,几乎要将整张脸颊都埋入那细小柔软、随着动作微微缩着的地方。
视觉冲击力度颇大,骆亦欢有些不自觉地一颤,脸颊迅速飞上着迷一般的绯色。
鼻尖一点已然戳进了软软一截,被人热烈地迎接着,她吻得太用力,有一瞬让骆亦欢恍惚,恍惚着若是那地方能再大些,莫不是全身都要对着姜梨打开。
对着这个,谎言说尽却又让她心甘情愿沉溺进这一局的人。
“唔哼!?”
险险被人立在枝头的花蕊,被人用手扇了一巴掌,花蕊心差点没立住,在枝头颤巍巍地抖了一抖,似乎还有些难以置信自己被打了。
力气不大,但其中酸麻滋味却让人心底挠起来。
眼神痛得一瞬放大,骆亦欢有些惊讶地抬眸,恰对上那双水色潋滟、欲/色沉沉的眸子,眸底有一丝不满掠过。
“你不认真。”
被水润过数不清多少次的嗓子,本应清亮,此刻说起话来却仍是哑着的,好似压抑着情绪,
唇角微不可查地愣了一瞬,紧随着,骆亦欢竟是低声笑了起来,眸底直闪过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