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的肆无忌惮,第二天,他就被生气的人踹了下,然而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痛,反而还把叶书桃的脚给踹疼了。
“滚。”
顶着后背上的许多道抓痕,孙民穿上衣服后就自觉地走到一楼院子里跪下了。然而如果问他下次还敢吗?他还敢。
而就在沈策和崔白凡消停下来的这段时间,叶父一举将先前阴自己的那些小家族小企业都给整治了一番,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找叶家麻烦?想要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也看他们配不配。
崔白凡知道这件事后,没有阻止他做这件事,只是心中的挫败更深了,为什么他努力到达了今天这个地位,却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叶书桃,叶书桃。”他声声中都是执着和不甘。
要不是崔母压着他,他现在早就跑去找她了,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只能从收买来的叶家佣人中知道她丁点消息?
当听到那个保镖今天一大早就被罚跪了,而叶书桃还没有从她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心中忍不住闪过了许多猜测。
他是惹她生气了?怎么惹她生气了?一大早的,如果他们没在一起又怎么惹她生气?如果在一起,岂不是说明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独处过。
孤男寡女的,很难不让人想太多。
一想到自己心中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时候,崔白凡心中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一个保镖,他凭什么?
论家世,论样貌,论两人的相处时间,哪一点他不比那个人在她身边的强和多,输给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人甘心呢?
也是因为这个,当叶书桃第二天休整好,再次出去玩的时候,就被崔白凡拦住了。
只是他妈的话到底是对他提了个醒,所以当叶书桃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人模狗样,至少不像先前那样发疯。
不过她看向他还是不喜,“你来干什么?”语气里尽是娇纵,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畏惧似的。
然而崔白凡注意到的却是她衣领处的一抹红痕,像朵朵桃花点缀在上面,鲜艳得出奇,也刺眼得出奇。
心中的那股燥欲快要抑制不动了,他拉过她的手臂,掀起长袖下的皓腕,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多激烈。
尽管很快被叶书桃甩开了,然而这一幕还是停留在了崔白凡的脑海中,喉头也更加梗塞了。
“你干什么?崔白凡,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小心我找崔伯父,姚阿姨告状。”叶书桃看向他瞪道,至于告状不会成功,她从来没有想过。
他们从小到大就很疼她,就算她犯了点点小错误,那又如何?他们是长辈,宽容一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更何况当初把她宠成这样也有他们一部分的原因,所以这后果就该他们来承担。
她仿佛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愧疚,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如果说先
前,崔白凡还认为面前的人喜欢那个保镖的话,那么现在却质疑了起来,她真的喜欢他吗?更准确的来说,她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
哪怕先前他威逼叶家的时候,她也没有半分的妥协。在她心里,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她自己。这种自私自利,永远只顾自己的人,这世上怎么会有像她这样的人?
让人恨不得生生活扒了她的皮,却又不舍得真的伤她分毫。崔白凡心中恨啊,恨自己的心慈手软,恨她明明不喜欢自己,却还要来招惹他。
如今她想要全身而退,怎么可能?阴郁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与此同时,萌生的是一股破坏欲和占有欲。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她也就贪恋那个保镖的身子,如果我能做得比他更好呢?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从他心中消不下去了。
叶书桃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拦路不让走,只道了一句,“神经病。”就撞开他走人了。
诚然他长得好看,然而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都见了那么多次面了,能有什么想法?能有想法才有问题,她又不是真的只知道睡人。
不过有句话她没说出来,那就是真送上门来了,她也不会拒之门外就对了,毕竟清水白开喝多了,也想换换口味。
于是当一个月后,沈策从帝都养好伤回到龙城,就看到先前还跟自己串通一气的人已经叛变了,冷冽俊美的面容此时只透着温和,“书桃妹妹,你觉得这块玉怎么样,白玉配美人,戴在你身上可真好看。”仿佛回到了过去两人还没有退婚的时候。
叶书桃听到后嫌弃地看了它一样,“我不要白的,我要那块红的。”
崔白凡看了一眼她指的那个方向,就看到了耀眼的红,可以说是红得滴血,然而想起的却是戴在她身上的效果,波涛汹涌中,那块红玉随波逐浪,红衬白,也是白衬红,只不过想想,向来冷静的人呼吸就不由急促了下。
下一秒,他就将这上千万的玉买下了,亲手将它佩戴在她的脖子上。红玉从两锁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