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要负责把清水春屿一路给抱到酒店里。
这应该算是个苦差事,可他们好像都不这么觉得,甚至连钉崎野蔷薇都跃跃欲试着想要插一脚。
最后的胜者是虎杖悠仁。
与其说是他,不如说是藏在他身体里的两面宿傩。
他轻描淡写地就将少年给抢到手了,还一脸猖狂得意地对另外两人说:“菜就多练。”
少年人哪里受得了激,对上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也会不服输地冲上去。
两面宿傩直接嗤笑一声:“你们如果想要吵醒这家伙的话就尽管来好了。”
他是不要脸的,而且不会顾及怀里人的心情和感受,就是单纯地想要抱一抱捏一捏,像在玩弄玩具一样,压根不会在乎玩具的想法。
只有在意的人才会被威胁到。
清水春屿这个时候已经轻轻蹙起了眉心,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两面宿傩的袖子,睡得不是很安稳。
伏黑惠和
钉崎野蔷薇忍辱负重,看他嚣张放肆。
两人负责带路,余光瞥着两面宿傩,谨防对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他们两个想的不错,两面宿傩确实打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要,抱着人走的时候都不忘了把脑袋埋在清水春屿的肩窝里吸一口,跟吸猫的动作很像,还点评了一番:“很香。”
……
清水春屿最后是被吵醒的,月上树梢,他应该是还没睡多久。
他一贯是没什么起床气的,被闹醒了也只是迷迷糊糊地起来察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就看见了几乎变成血人的伏黑惠。
少年倚靠在墙边,黑色的长发湿乎乎地黏在了一起,血液从他的面颊和鼻梁上淌下来,平常没什么表情的男生此刻却不适地拧起了眉头,显然是不舒服到了极点才会做出这种表现。
另外一边的钉崎野蔷薇显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浑身是伤,抱着自己另外一只以一种不正常姿态垂着的手臂,脸颊和手肘都有明显青紫的擦痕。
他们看着就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而且敌人还不容小觑。
清水春屿着急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完好无损的虎杖悠仁坐在他的床边,吊儿L郎当地翘着腿,像是王者登临于自己的王座,漫不经心地盯着敌人,仿佛在看蚂蚁。
清水春屿很快就明白了,这不是虎杖悠仁,而是两面宿傩。
“我想要的,我要做的,你们能阻止吗?”
两面宿傩说出这句话,伏黑惠的神色有了波动,他幽绿的眸子掠过什么,张嘴就一阵咳嗽,喉咙里呛出一口血,行动间却又面色骤变,难以往前再走分寸。
“小惠!”清水春屿急急喊道,他的双腿已经来到了床边。
伏黑惠的行动能力应该是在刚才被两面宿傩废掉,所以他要赶紧过去。
然而他的脚还没有落地,腰身就被人揽住,整个人都被抻到了床上,白金色的头发散在纯白色的大床上面,稍许吃痛让他的眼角都渗出些许水光。
“战利品想要去哪?”两面宿傩的声音有些低沉,更多的是一种懒散,如同草原上打盹的雄狮,就算它睡着,压迫感却仍然能让人喘不过气。
清水春屿的视线不得不落在他身上,慌乱地问:“你要干什……唔……!”
他的眼睛睁大,神情有几分惊恐和不可思议,房间里另外两个人也呆住。
钉崎野蔷薇咬牙站起来:“畜生。”
伏黑惠将自己还不甚熟练稳定的领域召开,黑色影子骤然出现,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可两面宿傩依旧浑不在意,单手掐着清水春屿脸颊的软肉,舔舐他唇上的唇珠,湿润的口腔和嫩软的舌尖。
轻咬下去,在他闷哼的时候,无理取闹地说:“你最好是专心一点。”
清水春屿的推拒在他看来不值一提。
软肉和潮润的闷香是有点儿L奇妙的,两面宿傩头一回有这样的感受,显出几分好奇的沉迷。
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的反抗对他是不痛不痒的,他于轻描淡写之下就破解了这两人的威胁,看得人无比绝望。
关键时刻,两面宿傩却感受到了熟悉的波动,这具身体的抗拒和灵魂的转移却是没办法彻底抵抗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主动退让。
虎杖悠仁夺回身体时,他的唇舌还紧紧贴着清水春屿的嘴唇,舌头抵着他的口腔,下意识动作般滑过他软嫩唇珠。
他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激烈——真是香迷糊了。
意识深处有道轻蔑的、不屑的笑声:“爽吗?”!
最后的胜者是虎杖悠仁。
与其说是他,不如说是藏在他身体里的两面宿傩。
他轻描淡写地就将少年给抢到手了,还一脸猖狂得意地对另外两人说:“菜就多练。”
少年人哪里受得了激,对上比自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