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丫头啊,这二个娃都是你生的吧?”
啊?
宁书瞪大了眼睛:“婶子怎么会这么问?二个宝都是我亲生的啊。”
“你长得这么年轻,大家以为这两个孩子是林营长前头的婆娘留下的。”杨婆子解释,“大家不认识你,就私下猜测猜测。”
宁书倒是没介意,妇女们八卦,见着什么都会说几句,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还会不了解吗?不过这得要说清楚的:“二个宝都是我生的,我和国栋都是头婚。下次如果有人不明白情况,还在婶子面前这样说,请婶子帮忙解释一下。”
“那肯定会说的,这事情可不能被瞎传。”杨婆子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接着他又神秘兮兮的道,“要说这当后娘的,我们家属院就有,就是你们家隔壁的。”杨婆子说的时候,语气里很是不屑。
宁书不解:“怎么了?”他们家隔壁的不就是章贤家吗?宁琴是给女主当继母的,所以杨婆子说的就
是她吧。有宁琴的八卦,她是肯定要听的。
再说了,看看杨婆子这样子,好像和宁琴不对付,那敌人的敌人可不就是朋友吗?
不对,不用看,她从剧情里就知道,杨婆子和宁琴不对付。不过她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不对付,剧情的设定里也没有提起。
这会儿,不喜欢麻烦的宁书也忍不住八卦之火的燃烧,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杨婆子。
杨婆子见着宁书的样子,也颇为满意。她和宁琴不对付,宁书是林营长的媳妇,林营长是她儿子的上司,所以她觉得宁书和她就应该是一个阵营的。
杨婆子道:“当初那个章连长媳妇刚随军的时候,拿着东西来拜访这条道上的人家,她给别人家准备的是团子,那种用糯米粉做的,里面有馅的,一户人家给了四个,说是她婆婆做的,特意带来给大家尝尝。但是给我们家的只有两个,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家吗?
后面他们家不是做饭请客嘛?请了我们这条街的几户人家,请客的时候说的好听,叫我们全家都去,那我当然全家都去了。
然后吃好饭的时候,我就留下来帮忙一起收拾了,结果转身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我身后,我手里拿着的碗掉地上了不说,碗里的油渍也碰到她身上了。
你知道她当时怎么说的吗?她说:啊,我的裙子啊。
我当时听了就想给她一巴掌,什么裙子不裙子的,家里做饭还穿的妖里妖气的,给谁看啊?所以我就说,你站我身后干嘛,没看见我在收拾啊?
她当时没说什么,但是转个身在背后说我乡下来的,没有礼貌,还说那条裙子是章连长买给她的,要二十块钱,是什么布拉吉之类的。我呸……她这是想讹我钱呢,这种妖风,就得治治的。
想当年我在老家的时候,我男人死得早,自己把儿子养大,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她敢来讹我,我就躺地上给她看。”
宁书:“……”杨婆子说的团子她知道,这是宁家那边的特产,每逢过年的时候会做团子,里面有各种馅的,有的时候走亲戚了,也会做这个去送人。
不过,她印象中的宁琴不至于会做出给别人四个团子,给杨婆子两个团子这种事情吧?宁琴是那种表面上端庄大方,背地里使坏的人。
她当初刚被接到宁家的时候,当着外人的面,宁琴妹妹的叫,转身回到家里,就把她的脏衣服扔给自己。
可宁琴不知道,她的身体里是成年人的灵魂,她叫自己洗衣服,她就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事后宁琴向宁父宁母告状,她就把事情闹大。
当然了,她敢这么做,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宁父宁母欺软怕硬。他们会把她关起来,会打她,可是不敢把她弄死。
也因此,她敢拼。
事实上,她做的没有错。后来宁父宁母就再也不敢使唤她,让她做家务了。当然了,他们也没少恶心她。她在宁家住了16年,从来没有穿过一件新衣服。
没穿过新衣服在这个年代是常有的事情,可
宁家人恶心她,宁琴更是把自己不要穿的衣服、或者太小了不能穿的衣服,直接扔了、剪破,也不会给她穿。
那些年,她过的很苦,很难堪。
后来她认识了贺玲,生活有了改善,那几年穿的衣服都是贺玲的。尽管一开始,她和贺玲的认识是她有意靠近的,可随着她们渐渐长大,她也是真心把贺玲当成了好朋友。
贺玲大概是她除了林国栋和二个宝之外,唯一亲近的人了。
“按理说,她给了别人四个团子,给你们家两个,不太可能,会不会有什么原因?”宁书这样说,当然不是为宁琴找借口,而是打听情况而已。
“哼。她当时说,是桌子上放着四个团子,章连长外出回来不知情,以为是自己吃的,所以一口气吃了两个。我呸,哪里会这么巧合?骗谁啊?真当我们乡下人好欺负不成?”杨婆子才不听她的解释。
看着坚持己见的杨婆子,宁书突然觉得,剧情要设定一个反派,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