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习惯性的想要唤出她的名字,话音出口前,降谷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降谷的目光扫过尚带着一丝迷茫的五条悟,完全确认了自己内心的猜测,笑容也就更灿烂了几分。
不知为何,玩家有了一分不详的预感。
她每次做事情做过火了的时候,降谷也是这样笑着看她的。就比如说那次面试结束,降谷被组织里的所有人当作了关系户,组织成员包括后来的诸伏景光都必定以奇怪的目光看他的时候……降谷也是这样和蔼灿烂的对她笑的。
就算这次降谷的目标似乎是五条悟,但回忆涌现上来的玩家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局促不安。
就听降谷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有人……”
“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以为她叫‘玩家’吧?”
五条悟亦是表情一僵,完全被戳中了死穴。
完了。
破防了,要进入暴走模式了吗。
看着五条悟的表情,玩家这次是真有了几分毛骨悚然的凄凉之感。
——看来这米花町,是真的要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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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玩家拽着五条悟不松手,五条悟表示了严重抗议;这会儿却立场颠倒,变成五条悟拽着玩家后领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
为男性脑门上冒出无数个问号,莫名的看着与降谷针锋相对的五条悟。怎么说呢,DK时期的五条悟本来就自带叛逆,性格肯定和柔顺沾不上边;
而降谷表面上看上去是个人(降谷:?),但这个人的性格也和“和善”一类的词相去甚远。玩家和他搭档时间不到两年(游戏内),但平均每天都要遭到他至少一次的阴阳怪气或冷嘲热讽。
……别的不说,反正玩家这让人窝火的话术,起码有五成是从降谷这里学来的。
所以。
玩家认真的想了一瞬:
既然都是脾气不咋地的主儿,那他们见面吵起来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五条悟把玩家拽回自己身边,立刻露出了战斗胜利后的得意笑容:“不管是第一任还是第二任,就结果而言,不都是前·任吗?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吧?”
降谷仍旧面带笑容,径自忽略了五条悟的挑衅直接看向玩家,摇了摇手中的钥匙:“我有手铐钥匙。需要我先帮你把手铐解开吗?”
玩家立刻向降谷走去。
五条悟眼疾手快,又一次拽住玩家。玩家这次的反应可不同了,立刻转身甩开五条悟的爪子,像对待胡闹的熊孩子一般认真说道:“你先别闹,我手还铐着呢,待会再陪你玩。”
……陪、陪我玩?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心智发育未完全的巨婴吗??
我需要你陪我玩???
五条悟不敢置信的看向玩家,玩家向着降谷,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神情;
降谷却将五条悟的反应看在眼中,同样的向他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微笑。
——那一瞬,五条悟的表情扭曲了。
这一次,不管玩家反应如何,五条悟更为坚定的拉住了玩家领子。玩家还在和手铐作挣扎,都没空闲回头,仅表示不满的“喂!”了一声,五条悟仍然拽着玩家。
玩家带着抱怨看向五条悟,却见到五条悟扭曲得像是反派一般的夸张笑容。他仍是对着降谷说的:“不管怎么样,像你这样的——”
他好像一时没想到词儿,微妙的停顿一秒后才继续说道:“像你这样的黑皮——还是烂大街的金毛,肯定比不上本大爷这样容貌隽秀堪称完美的现任宿主的魅力的!”
此话说完,五条悟本人好像没有感到任何羞耻。即便玩家和降谷同时看向他,他也只是自信的挺直了腰。
“他一直这样吗?”降谷小声说了句,又有点放弃吐槽般的无奈味道:“……算了。”
降谷完全没有正面应战的打算,仅是直面向五条悟,淡然说道:“你不知道吗?”
“她喜欢金发。”
两人的目光投向玩家,玩家明显一僵。
降谷好像只是无意间提起般,云淡风轻的说道:“她喜欢的一直是金发。”
降谷对玩家微笑问道:“对吧,ya……”
几乎是习惯性的想要唤出她的名字,话音出口前,降谷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降谷的目光扫过尚带着一丝迷茫的五条悟,完全确认了自己内心的猜测,笑容也就更灿烂了几分。
不知为何,玩家有了一分不详的预感。
她每次做事情做过火了的时候,降谷也是这样笑着看她的。就比如说那次面试结束,降谷被组织里的所有人当作了关系户,组织成员包括后来的诸伏景光都必定以奇怪的目光看他的时候……降谷也是这样和蔼灿烂的对她笑的。
就算这次降谷的目标似乎是五条悟,但回忆涌现上来的玩家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局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