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参观的人说:“这位先生是凯特先生带来参观大楼的。”
豆面人说:“原来是这样啊,你好,我是豆面人,是会长的助理。”豆面人向酷拉皮卡伸出手。
握住豆面人的手,酷拉皮卡有些好奇地说:“那我现在还能见一见会长吗?”
“这个嘛……”豆面人表情为难。
还没等他给出确切答复,尼特罗会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是有谁想要见我吗?嗯,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生面孔呢,你应该不是猎人吧?”
“会长?”豆面人回过头。
尼特罗对豆面人摆摆手,“既然人家难得来一趟,而且还是凯特带过来的,说起来,怎么不见凯特呢?”
酷拉皮卡回答:“他刚才有事先走了。”他口中的有事自然也是与你相关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想从他那边打听打听金的事情呢,所以呢,你是凯特的徒弟吗?”尼特罗感到好奇地盯着酷拉皮卡打量,“
虽然不是猎人,但你已经习得念力……还真是后生可畏啊。”
“算是吧。”虽然他和凯特从来都没有强调过师徒这一层关系。
豆面人小声询问尼特罗会长,“会长您不应该在特殊实验室的吗?”
“那个啊?他们把研究进度汇报完毕后我就走了。”
酷拉皮卡捕捉到他们话语间提到的关键词,“特殊实验室是?”
豆面人对酷拉皮卡笑笑,“这属于猎人协会机密了。”
尼特罗像是读不懂空气地拆台,“其实也不算是机密,而且既然你是凯特的徒弟的话,告诉你也无妨,这样,你跟我来吧。”
“会长,这样真的好吗?”豆面人忙不迭地又说。
“这又有什么关系。”尼特罗笑着说,“毕竟这位少年未来很有可能会成为猎人协会的一员啊。”
酷拉皮卡跟在尼特罗身后,他谨慎地说:“如果真的是涉及到机密的东西,我也不应该知道的。”
尼特罗没有回头,“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了解的,怎么说呢……这或许和你也有关。”
有尼特罗带路,他们一路上畅通无阻,从普通的办公区到达特殊实验室需要经过层层身份验证,最后一道关卡需要虹膜验证,尼特罗将脑袋凑到验证机器前,任由机器扫描他的眼球。
实验室的门缓缓打开,里面的仪器符合人们对于高端实验室的想象,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大型器械,而在实验室最中央的是一块半透明的虚拟显示屏,上面播放着的似乎是一些监控录像,但又不像是,因为画面是在不断重复的。
“这是什么?”酷拉皮卡问。
“关于可能性的推演。”尼特罗说,“人们不是时常说,不要将自己未曾选择的道路设想得太美好吗?那是因为人类无法预测假如自己做出不同选择那会有怎样不同的结果,在以前人们只能选择种下一个‘因’,然后收获一个‘果’。”
“以前?”
“是啊,那是以前,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是关于未来的推演机器,能够让人们看到关于未来的多种可能,比如你的师父凯特,如果没有遇到他的救命恩人的话,那就会因为高烧不断死在贫民窟。”说着,尼特罗调出一幅画面,还是孩子模样的凯特躺在床上,满脸病气,这一次没有你的出现,他也没有幸运地挨过这次重病,最后走向死亡。
“关于你也有许多的可能性,就比如你在十一二岁的时候遭遇灭族之灾。”尼特罗调出关于酷拉皮卡的未来,“画面中的自己亲手为死去的族人们挖掘出坟墓,又一一将他们埋葬。”
那画面尽管是无声的,可酷拉皮卡还是从另外一个年幼的自己背影里读出了绝望和痛苦。
他忍不住问:“这些仅仅只是可能性对么?”
“或许是,或许不是,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尼特罗收起笑容,“酷拉皮卡,当我们发现这台机器的时候,里面推演着的就是以你为主角的未来可能性。”
酷拉皮卡偏过头,他的目光触及到其中一幅画面,其中的‘他’正埋首书卷,忽然地,‘他’抬起头,仿佛穿越时空与他对视。!
“酷拉皮卡现在还在猎人总部参观。”他先是和你说了酷拉皮卡的去向,接着又抿抿唇,“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吧。”
剩下还有什么事情吗?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是要帮你处理帕里斯通死亡的痕迹,你耸耸肩,“其实不处理也没关系的。”毕竟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光是仇家排查过去估计都要好几个月。
“我很抱歉让你一个人应对这些事情。”凯特态度难得有些执拗,“这些是我应该为你做的。”
你歪了歪脑袋,“凯特……你今天还真是奇怪啊。”
“没必要感到自责啊。”他但凡稍微学习一下帕里斯通的处事方式都不至于那么容易自责,“这又不是凯特你的错。”
拍拍凯特的肩膀,你好笑地说:“你该不会还要掉眼泪了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