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温柔又耐心,用勺子喂给他吃。
女孩面容静美,神情专注,一举一动透着细心和关切。
心里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
长这么大,徐东砚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动。
“你不生我气?”吃完,他一把伸出手,攥住她的。
白真真微微一颤,起身想走,但他拉住她,她一挣扎就喊痛:“哎呀,好疼,好疼!”
白真真只好坐回去。绷紧脸,眉头皱着,不愿意回想的样子。
“是我的错,都是我混账,但我真的喜欢你。”徐东砚握着她的手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但先有陆哥,后有季哥,我……”
他为自己辩解着:“现在他们都没机会了,我,我……真真,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白真真低着头,很久没动。
好一会儿,她抬起头道:“你真的喜欢我吗?不是想玩玩?”
“我对天发誓!”徐东砚恨不得把手举到天花板上去,“我对你是真心的!不然让我天打雷劈!”
白真真再次低下头。
很久,她也没说话,只是抹了抹眼睛。
“真真,我真的喜欢你,你怎么才愿意相信我?”徐东砚难受得,恨不得打滚,“我真不是混蛋,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这就跟他们绝交!”
他一副被他们连累了名声的委屈模样。
白真真见他动来动去,终于忍不住轻斥:“你别动。”
话音落下,徐东砚几乎是立刻眉开眼笑:“好,好,我不动。”
虽然她没答应他,但她没有立刻就走,徐东砚就觉得有戏。
“真真,我有点渴,你能喂我喝水吗?”
“真真,你晚上吃的什么?”
“你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白真真多数时间都不说话,但徐东砚一个人叨叨叨,也能自得其乐。
太晚了,白真真终于要回去了。
“你明天还来吗?”徐东砚可怜巴巴道。
白真真问他:“明天想吃什么?”
徐东砚立刻笑起来:“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带的。”
白真真点点头,走了。
楼下,有人在等她。
“你终于下来了。”是徐姐姐。
她坐在车里,对白真真示意:“上车说。”
白真真沉默一下,打开车门,上了车。
“说吧,要什么条件。”徐姐姐直接道。
跟季礼的情况一样,徐东砚的哥哥姐姐也很能干,做事主打一个干练。
“他说他喜欢我。”白真真低着头道。
徐姐姐顿时嗤笑一声,看向她道:“我弟弟那个人,我了解他。他现在喜欢你,但他也是个混蛋。”
“小姑娘,放聪明点,别跟这种人沾上。”
白真真揪着手指,好像很愤怒,又不说的样子。
“两百万,够不够?”徐姐姐拿出支票本,开始填数字。
听了这话,白真真古怪地笑了一声,抬起头道:“季礼的姐姐给我了五百万。”
徐姐姐的笔尖顿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地说:“我弟弟不值钱。”
当她把支票递过来,白真真不接。
“怎么,嫌少?”徐姐姐好笑地道。
白真真淡淡瞥了一眼,说道:“我不缺钱。”
“啧,还真麻烦。”徐姐姐撕掉写好的支票,重新写。
白真真道:“不用写了。我不收支票。现金打款。”
徐姐姐笔下一顿,愕然浮现在眼底,惊讶地看过去:“你……”
“还有赠予协议。”白真真补充。
徐姐姐沉默片刻,竟是嘲笑起来:“我看走了眼。”
“希望你说话算话。”徐姐姐给她转了钱,写了赠予协议,眼神深深地看着她,“不然,怎么吃进去的,双倍吐出来。”
白真真推门下车。
第二天早上,徐东砚的电话打进来,白真真看了看,没接,翻了个身,继续睡。
差不多十点,她终于睡醒了,拿出手机,看到好多个未接来电,还有未读消息。
徐东砚的,季礼的,陆泽南的。
还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
正想着,那个号码就打了过来,白真真接通:“喂,你好。”
“我是陆泽南的妈妈。”电话那头,是一个优雅沉淀的声音,“你是白真真吧?”
白真真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随即道:“我是。”
“五百万是吧?这就打给你。”对面,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听上去优雅极了,“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泽南面前。”
陆泽南和季礼,把徐东砚打进医院的事,很快被几人的家里知道了。
花点钱就能打发的女人,陆太太很愿意看到。
总比那些哭着喊着真爱,就是不分手,搞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