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里绪。”
七濑里绪一怔:“是……怎么了?”
太宰治的面色沉静,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鸢瞳中沉淀着化不开的暗色。
他轻声道:“里绪,不可以掩耳盗铃哦。”
七濑里绪呼吸一滞。
太宰治瞧见他的面色,叹气道:“还是太年轻了啊。”
“没关系,今天有我在。”
太宰治愉快地笑了起来,拎着七濑里绪,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带着人往里走。
七濑里绪挣扎失败,绝望地看着松田和萩原跑远,再看不见人影。
弥生,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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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久野弥生得到七濑里绪的“帮你拦一拦”承诺,并没有松懈。
“阵平哥和研二哥正准备进来,正门走不通了。”
水原秋:“后门还有路。”
他把车钥匙丢给弥生:“你先去车上,我留下挡着。”
“秋哥加油!拜托你了——”
弥生抬手一接,头也没回地飞快跑远。
经理还企图带路:“小先生,后门在……”
水原秋抬手制止:“他熟路,不用管。”
水原秋暴躁得要死,说好的情人节二人世界,结果闹成这样。
“派个人过去,等弥生走了就把后门堵死。记住,后门还在维修,这段时间只有正门一条路可以离开会所。”
男人沉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不爽”的气息。
经理瑟瑟发抖,喏喏应是,忙派人去照做。
弥生前脚刚走,警察后脚就到。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询问事情经过,经理哪敢让老板来解释,连忙上前把经过又说了一遍。
经理指了指不远处被看守起来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杀人未遂的凶手。”
松田阵平一看。
被绑着手脚丢在角落里的男人抖如糠筛,看起来都快被吓尿了。
松田阵平顿时很是无语。
有胆子下毒和拿刀捅人,没胆子面对警察?
被绑着也是好事,免得又发
疯砍人。
松田索性也没让店员松绑,只扯开了男人嘴上的抹布,准备惯例问话,再等搜查一课的人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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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堵嘴的抹布一掉,立刻大声求救:“警察救命!他们刚刚要杀我!”
松田:“啊?”
男人高声嚷嚷:“是真的!他们刚刚在商量要把我灌水泥沉东京湾!”
松田:“??”
正迟疑之际,便看见男人的男友冲上来给了那人一巴掌,怒骂:“胡说八道!到底是谁要杀人,要不是老板来得及时,我就要被你杀死了!”
他怒道:“和我来往的人是普通客户,谈业务都能被歪曲成劈腿,还要对我痛下杀手!神经病啊!我们分手吧,我还要找律师告你!”
男人干巴巴道:“……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他的前男友又给了一巴掌,两边对称了。
松田阵平看得叹为观止。
他吃了一顿瓜,回头去看那位“救人的老板”,眉头缓缓挑起。
越看越眼熟。
他是不是在哪见过这个人。
松田阵平陷入沉思。
萩原研二开始做现场笔录。
“你是这里的老板?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当时的情况可以再说一次吗?”
“水原秋。”男人淡淡道:“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人并不是我。”
经理适时上前接过话题:“是我第一时间赶到的,我们老板也是刚到。警官先生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
经理把萩原研二带走了。
水原秋不愿与警察有过多接触,他留下只是为了确保没人能够越过他去追弥生。
男人越过人群,与一头银白发丝的青年对上目光。
七濑里绪用眼神问道:【弥生跑掉了吗。】
水原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跑掉了。】
七濑里绪松了口气:【那就好。】
太宰治戳戳里绪:“你的‘挚友’就在那边,不介绍一下么?你看,他朝我们走过来了诶。”
七濑里绪很是无奈,被迫介绍:“太宰先生,这是水原秋。”
太宰治笑吟吟道:“不用向他介绍我么?”
“不用,我认识你。”水原秋淡淡道:“太宰先生,久仰大名。”
“真是受宠若惊呀。”
太宰治依旧挂着辨不出情绪的假笑面具。
“格兰威特先生,最近卖酒的业绩如何?”
水原秋不甘示弱:“一切皆好。太宰先生离开港口Mafia之后,在武装侦探社待得顺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