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好哦,现在来啦!”
餐桌上,武田川吉总是明里暗里地暗示弥生有事不要憋在心里,他是很开明的家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商量。
弥生很是心虚地应下来了。
可恶,该不会真的被降谷零说中了,叔叔猜到他和秋哥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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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士钱包最终还是顺利交到了相原晴辉手里,尽管相原晴辉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喜欢。
但弥生询问他时,相原晴辉又说道:“这个钱包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么会不喜欢。”
表情很认真,称得上虔诚,看起来并不像在骗人。
弥生便相信他的话。
神奈川县,川崎市。
今天是个大晴天。
久野弥生用着相原晴辉的身体,正与一个年迈的牧师攀谈着。
他们身后不远处就是一个教堂,高高的塔尖和标志性的十字架在一片日式风格建筑中十分瞩目。
这个教堂占地并不小,可惜年久失修,有些木门已然开裂。墙壁上满是翠绿的爬山虎,玫瑰花窗上满是灰尘,不复往日荣光。
平时来做礼拜的人也越来越少。
年迈的牧师已经无力经营这间教会,他年前生了一场病,好不容易才康复。远在大阪的儿子和儿媳总是叨念着想把他接过去,方便照料。
正巧碰到有人来询问教堂是否转让,出的价钱很高,老牧师的家人连忙让父亲不要错过。
反正都要搬去大阪了,不如快点把它转让出去,还能赚一笔钱。
但老牧师为教会忙碌了一辈子,不希望它被推平变成商场,于是坚持要与相原晴辉谈谈。
久野弥生向他承诺不会拆除教堂,反而会出钱修缮殿内的基础设备,继续无偿经营这里。老牧师才彻底放心,在备好的转让合同上签字。
恰逢周日。
老牧师提议让相原晴辉代替他上台做祷告,也算是告知为数不多来教会做礼拜的人,主持牧师已经交接了。
久野弥生答应了。
他本可以换成相原晴辉,毕竟在抽出相原晴辉前,他这辈子还从未进过教堂,做过弥撒。
但当他站在台上,面对底下零零散散分坐着的几名教徒,他发现自己对弥撒仪式并不陌生。
遥远的记忆仿佛潮水般涌来。
在西西里的圣诞之日,路过的每一个教堂都能听到男女老少正在欢唱的圣歌,若进入做弥撒,还能领到基督的圣体和圣血——一小块薄饼和红葡萄酒。
又或者偶尔有什么大型的节日或喜事,也会在教堂的后院举办庆祝仪式。
与彭格列相熟的民众或同盟家族,常常会将邀请函发到沢田纲吉的办公桌上。
这种时候,作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哪怕并不信教,也不会扫兴。他会应民众的邀请,在教堂内小坐一会儿,只是不会领圣餐,也不会发言。
那也没关系,彭格列十代目能到,对在场所有人而言就是莫大的殊荣。
若是婚礼,这对新人会像得到天赐的祝福一样喜悦。
久野弥生以随从的名义陪伴纲吉参加过许多次这样的活动,他们坐在教堂的尾端,听着孩子
们用稚嫩的嗓音吟唱着悠长缥缈的圣歌。
那皎洁的歌声与飞翔的白鸽一同盘旋而上,直达云端。
教徒们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高声背诵着主祷文。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等他们念完就可以离场了。
沢田纲吉像模像样地闭着眼睛,直到突然感受到身边的少年凑近了他的耳朵。
他听见少年压得极低的嗓音与周围人的朗诵音几乎重合,只是词汇突然变了。
少年带着满满的笑意调侃道:
“愿彭格列的荣光,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沢田纲吉忍俊不禁,回过神来连忙收敛笑容,低声道:“你想被reborn抓去加训吗?这种场合也敢胡闹。”
“reborn又没来。”弥生很大胆地说。
下一刻。
“ciao.”
“谁说我没来?”
黑影将弥生笼罩在内,男人的冷笑瞬间镇住两个光明正大开小差的人。
久野弥生惊悚回头:“reborn,你不是和可乐尼洛去搞什么彩虹之子聚会——”
“谁要见那几个蠢货,何况可乐尼洛今天和拉尔有约会。”
解咒后的成年reborn长的极高,一身黑西装显得肩宽腰窄,脸颊边弯弯的鬓角被他的情人称为“魅力的象征”。
但弥生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只觉得与幼年时的可爱婴儿相比,威慑与魔鬼程度简直超级加倍。
reborn毫无愧疚地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