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拳头,忍受着老婆子的“爱抚”,就在这时,一直缩在吴蔚身后的绣娘猛地坐直了身体,大声喝道:“松手!”
“哎哟,吓我一跳!”老婆子后退了两步,松开了吴蔚的脸颊,吴蔚的脸颊已经被掐出了印子。
绣娘咬了咬嘴唇,胸口起伏几个来回才中气不足地挤出一句:“……作甚欺负人?”
“呸!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么个扫把星,真是晦气!你不好好在义庄里待着,大年初二的出来吓唬人?”
绣娘的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发颤,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老婆子刁态尽显,又是吐口水,又是用脚蹬地,画圈,做出奇怪的动作,柳二娘子环顾一周,见老婆子的声音已经引起了一些街坊的注意,不由得焦急起来。
这老赵婆子和前面拦住的老郭婆子,这对姐妹花是小槐村村霸般的存在,仗着家里和里正有一层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家里儿孙又多,一家子十几口人,在村里作威作福,没有不怕她们的。
几年前因为骂架输给了柳家大娘子柳翠翠,就曾集结家中男丁殴打了柳翠翠的上门婿女李铁牛,打得李铁牛十多天没下来炕,虽然最后闹到了里正那儿去,也是个不了了之,从那之后家就算是结仇了。
柳家个女儿,一个上门女婿,张水生家也是人丁稀薄,绣娘自是不必说了,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村霸的对手?这也是柳二娘子赔笑脸的原因。
柳二娘子正盘算着拿点什么东西把这两个老妖婆打发走的时候,吴蔚已经跳下了牛车。
“蔚蔚!”柳二娘子吃惊不小,一手捂着肚子,作势就要去拉吴蔚。
绣娘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吴蔚的腰,脸颊贴着吴蔚的脊背,忍着屈辱说道:“蔚蔚,别……”
绣娘见过自家大姐夫被打的样子,哪怕再让她承受十倍百倍的羞辱,她也不想那样的场景在吴蔚的身上重演。
吴蔚死死地攥着拳头,老赵婆子也被吴蔚的架势唬住了,眼中划过惊异之色,到底是不知道吴蔚的底细,没有一巴掌打上来。
张水生当机立断松开缰绳,挡在吴蔚和老赵婆子之间,魁梧的身躯将吴蔚护了一个密不透风。
张水生居高临下看着老赵婆子,说道:“婶子,她不是你们小槐村的姑娘,你这样不好吧?”
“我、我怎么啦?我不过是看她长得水灵,亲近亲近还不行啦?”
“婶子,我家虽然男丁就我一个,可村里头谁家有个杀猪宰羊的事儿,我爹帮了二十多年,我也帮了六七年了,情分还是积累了一些的。今年的年礼是重了,那是因为二娘有了身孕,我老张家一脉单传,伤了二娘肚子里的孩子,谁也别想善了!”
赵老婆子张了张嘴,掂量了一番后,灰溜溜地走了。
见姐妹撤了,拦路的老郭婆子也从牛车的另一头溜了。
张水生转头对吴蔚说道:“妹子,这小槐村是一趟浑水,反正你也就在这儿待一天,忍一忍,有我呢。”
“谢谢二姐夫。”吴蔚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坐回到了牛车上。
张水生点了点头,回到前面拉车去了,柳二娘子长舒一口气,凑到吴蔚身边煞有介事地说道:“你可吓死我了,那两个老婆子一家十几口人,别看老赵婆子嚣张,你但凡碰她一下立刻倒在地上给你看,蔚蔚啊,委屈你了啊。”
吴蔚摇了摇头,只是默默地拉过了绣娘的手,眼眶莫名有些湿。出了印子。
绣娘咬了咬嘴唇,胸口起伏几个来回才中气不足地挤出一句:“……作甚欺负人?”
“呸!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么个扫把星,真是晦气!你不好好在义庄里待着,大年初二的出来吓唬人?”
绣娘的眼眶瞬间红了,嘴唇发颤,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老婆子刁态尽显,又是吐口水,又是用脚蹬地,画圈,做出奇怪的动作,柳二娘子环顾一周,见老婆子的声音已经引起了一些街坊的注意,不由得焦急起来。
这老赵婆子和前面拦住的老郭婆子,这对姐妹花是小槐村村霸般的存在,仗着家里和里正有一层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家里儿孙又多,一家子十几口人,在村里作威作福,没有不怕她们的。
几年前因为骂架输给了柳家大娘子
柳二娘子赔着笑脸说道:“赵家婶子,身体还硬朗啊?”
“啧啧啧,这又是哪家的姑娘啊?瞧瞧,瞧瞧这水灵的哟。”说着竟抬手就要捏吴蔚的脸。
吴蔚早已眉头紧锁,只是碍于要挡住身后的绣娘才一直没有闪开,那老婆子全然忽视了吴蔚的怒目,树皮似的手指捏住了吴蔚的脸颊,这哪里是爱抚,分明就是掐。
“你们老柳家可真是……”
吴蔚攥紧了拳头,忍受着老婆子的“爱抚”,就在这时,一直缩在吴蔚身后的绣娘猛地坐直了身体,大声喝道:“松手!”
“哎哟,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