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小被子,小褥子,小孩子的皮肤滑嫩,这绸缎和绢布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见状,吴蔚说道:“行了,今晚就
用一当家送来的铺盖好了。”
“这怎么行?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给贵客。”
吴蔚笑道:“哪有那么多贵客来我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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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床是新的,这新房子配新铺盖,相得益彰,就是它们了!”
见吴蔚已经草草将之前铺好的铺盖堆到一旁,抖开了高宁雪送来的铺盖,绣娘知道拗不过吴蔚便也依着她了,默默绕到另一边把堆到一旁的被褥细细叠好,放在炕里新打的立柜里,柜子里木香尚存,绣娘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禁勾起了嘴角。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放在一年前,都是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
当时哪怕是有个人直白地告诉她:今后会有这样的生活,绣娘都是想象不出来的。
柳家虽然并不穷困,可唯独绣娘承受着不公与贫瘠,就连想象的素材都没有。
吴蔚和绣娘宽衣躺下,缎面的褥子和绸面的被子是真的舒服……
有那么一瞬间,吴蔚竟有一种久违的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家,盖着百块买来的空调被,舒适又丝滑~。
“舒服啊~,不愧是一当家,急人之所急!”
“蔚蔚。”绣娘唤道。
吴蔚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绣娘。
“你今日,真的是吓坏我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吴蔚眨了眨眼,没有立刻回答,好像也并没有多少紧迫感。
绣娘见状有些急切地说道:“你根本不知道,那一拳要是真砸到你的头上,你就没命了!要是一姐夫再晚到半刻,你让我……怎么办?”
“你大姐夫真有这么厉害?”
“你没和他们一起生活过,你不知道,我大姐是干活的一把好手,我家有屋又有田,想要娶我大姐的人其实有很多,她之所以选了大姐夫全是因为看中了大姐夫那一膀子力气,家里头的磨盘抱起来就走的!”
“这么夸张?”吴蔚也惊了。
绣娘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不止呢,有一年家里的母牛下了小牛犊,正好碰上牛贩子来村里收牛,爹就说把小牛犊卖了吧,老牛能干活,小牛干吃饭也不干活,再说家里也用不上两头牛。结果老牛受不了小牛犊被拉走,挣断了绳子就朝人顶过来,大姐夫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掰着牛角大喝一声,老牛就被大姐夫给按倒在地上了,那可是护犊子发狂的牛啊,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听完绣娘的描述,吴蔚终于感觉到了一阵迟来的后怕,此刻她才明白过来,张水生今日是救了她一条命!按照柳家人对自己的怨恨程度,李铁牛很可能借着酒劲儿下黑手!
吴蔚喃喃道:“难怪一姐夫累得全身是汗……明日咱们得好好谢谢一姐夫。”
“是呢,大姐夫的力气一姐夫多少是知道些的,多亏他了。”
吴蔚坐直了身体,绣娘见状也起身,见吴蔚久久不语以为是受到了惊吓,顿时有些后悔,怪自己把话说的太重,吓到了蔚蔚,便伸出手来一下下抚着吴蔚的脊背,柔声道:“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吴蔚转过头,看着绣娘,郑重地说道:“绣娘,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这样鲁莽了,只是有一句,今日打了你大姐,我很痛快,不后悔,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动手,不过我会更小心些。”
“为什么?”绣娘有些不解,在她的记忆中柳翠翠虽然与吴蔚有过龃龉,但蔚蔚并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啊。
“因为她打过你,这个公道我要替你讨回来!”吴蔚坚定地说道。!
清点完毕吴蔚还算淡定,绣娘已经被高宁雪的阔绰给砸晕了。
她对银子倒是没有太多的概念,主要是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高宁雪送的被褥和各色布匹,忍不住说道:“如此名贵的被面,褥子……这可、怎么舍得铺盖啊?”
对于堆在炕上的八匹布,绣娘心中已有主意了,先给蔚蔚做几身换季的,能穿出去的体面衣裳,剩下的给张家老两口一人做一身,再给一姐未出世的孩子做点小被子,小褥子,小孩子的皮肤滑嫩,这绸缎和绢布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见状,吴蔚说道:“行了,今晚就
用一当家送来的铺盖好了。”
“这怎么行?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给贵客。”
吴蔚笑道:“哪有那么多贵客来我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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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床是新的,这新房子配新铺盖,相得益彰,就是它们了!”
见吴蔚已经草草将之前铺好的铺盖堆到一旁,抖开了高宁雪送来的铺盖,绣娘知道拗不过吴蔚便也依着她了,默默绕到另一边把堆到一旁的被褥细细叠好,放在炕里新打的立柜里,柜子里木香尚存,绣娘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禁勾起了嘴角。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放在一年前,都是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