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吴蔚又在绣娘的右脸颊落下一吻。
这下绣娘连耳朵
都红了。
“三娘~~”
听着这熟悉的叫法和腔调,绣娘感觉有些晕,身体也有些无力,索性把心一横,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别、再问我了。”
吴蔚收去脸上的笑容,郑重起来,翻身一带二人便都摔到了客栈的床上,绣娘仰面平躺,吴蔚虚伏在绣娘身上。
“三娘,我不会负你的。”不等绣娘回答,吴蔚便吻上了绣娘的唇瓣。
朱唇轻启的惊呼声隐于唇齿之间,彼此的初吻在这一刻交织在一处。
还是吴蔚更有经验些,没吃过猪肉,到底还是见过猪跑的。
绣娘感觉自己快晕了,浑身麻酥酥的动也不能动,犹如一叶扁舟,只能随着波涛逐流,唯有手中那半片来自于吴蔚的衣角,堪堪可依,她便死死地攥着,就像抓着救命的绳索般。
……
“三娘,喘气。”
哦,哦,喘气,喘气……
“三娘?”
“三娘?!”
耳边吴蔚的声音就像从水底传来,越来越不清晰了。
下一刻,绣娘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吴蔚傻眼了,探了探绣娘的鼻息,感觉到气息的流动后,吴蔚长舒一口气。
中暑了?还是……晕过去了?
吴蔚又愧疚又心疼,解开绣娘衣襟的扣子,翻身下床洗了净布来,为绣娘擦去脸上,脖颈上的汗珠,然后叠好贴到绣娘的额头上。
开窗通风,又拿过蒲扇给绣娘细细地扇风。
吴蔚看着这个因极度羞涩而昏厥过去的女孩,心中满是柔情。
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女女朋友?
吴蔚立刻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在这个时代没有“谈恋爱”的概念。爱而不娶,等于调戏良家妇女,按照绣娘受社会环境所形成的观念,她将自己托付出来的时候,便是认定了和吴蔚的“夫妻”关系了。
虽然吴蔚很想和绣娘好好谈一场恋爱,但这无形中是对绣娘的一种亵渎,吴蔚当即放弃了这个念头。
三媒六礼?八抬大轿?把绣娘娶进门?或是让绣娘把自己娶进门?
吴蔚撇了撇嘴,那不得把柳老夫人吓死了?还是不要给她们平静的生活增添无谓的阻碍了。
况且自己和绣娘都是女子,谁迎娶谁啊?
她们俩一直生活在一起,早就是“妻妻共有财产”了,三媒六聘也不过是从左口袋掏出来,放到右口袋里罢了。
“傻姑娘!”吴蔚理了理绣娘凌乱的发丝,心中愈发疼惜了。
这份双向告白,绣娘所承受的和付出的远比自己这个现代人,多的多。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绣娘怎会不知道两个女子在一起何其艰难?
又怎会不知道,她这般告白无异于“私相授受”?
可她全然不顾,就这样答应了自己。
“我不回家了,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这辈子……我绝不负你。”
……
绣娘睡了两刻钟才悠悠转醒,看到身旁的吴蔚先是迷茫了须臾,反应过来以后,红霞再度爬上脸颊。
绣娘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吴蔚见状惊呼道:“哎哟,你还想再晕过去啊?”把绣娘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
不给绣娘再躲起来的机会,吴蔚搂住了绣娘,将头拱到绣娘的怀里,闷声道:“三娘~,别躲了。热坏了我会心疼,我不看你就是了。”!
“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绣娘的眼眸闪了闪,如一汪秋水,忍着羞涩,点了点头。
“吧唧~。”吴蔚在绣娘的左脸颊落下一吻。
绣娘咬了咬嘴唇,手指曲起,抓住了吴蔚肩头的布料。
“三娘~”
“嗯。”
吴蔚展颜一笑,厚着脸皮道:“我还想再亲一下。”
“……嗯。”
“吧唧。”吴蔚又在绣娘的右脸颊落下一吻。
这下绣娘连耳朵
都红了。
“三娘~~”
听着这熟悉的叫法和腔调,绣娘感觉有些晕,身体也有些无力,索性把心一横,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想怎样,便怎样吧,别、再问我了。”
吴蔚收去脸上的笑容,郑重起来,翻身一带二人便都摔到了客栈的床上,绣娘仰面平躺,吴蔚虚伏在绣娘身上。
“三娘,我不会负你的。”不等绣娘回答,吴蔚便吻上了绣娘的唇瓣。
朱唇轻启的惊呼声隐于唇齿之间,彼此的初吻在这一刻交织在一处。
还是吴蔚更有经验些,没吃过猪肉,到底还是见过猪跑的。
绣娘感觉自己快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