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想跃跃欲试的作死,但自己目前还能勉强压住他的活跃心思,况且这残缺不全的木雕不知道拜了也有没有用。
知道了在它面前弯腰约等于拜它,白烬述干脆把木雕拿了起来,继续顺着贴吧里回复给的可能鸟类往下搜索。
就在他照常点开百度百科,准备点击视频开始对比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这种鸟类的一个很微妙的百度注释。
【繁殖方式:每年5-7月份繁殖。经常强占喜鹊的巢,我国古代《诗经》中有“维鹊有巢,维鸠居之”的诗句,这种“鹊巢鸠占”现象中所指的“鸠”就是红脚隼。*】
鸠占鹊巢的鸠。:,,.
他怀疑像今天白天这样和平的白昼不会再有了,他们的主治医生方少宁昨晚变成陈飞后彻底消失,接任的医生孙主任又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抹消,耽误了一天一.夜,明天白天恐怕分配了新的医生,要面对的事情会是双倍的麻烦。
好在现在医院内有关患者身份的核心规则已经被他破解,关于神龛的规则也有了思路,虽然还没想到,但总归不会涉及到日常治疗。
三人顺着原路又回了住院部,长发青年沾床就睡,鲁长风和方医生两个人扯皮半天,最后痛苦的一个睡床一个睡陪护折叠椅。
方少宁怂的坦坦荡荡怂的理所应当,不管鲁长风怎么激都死活不去有杨培在的八楼普外科,反正规则内也没有说各科患者必须待在自己的病房里,他干脆打开鲁长风病房的折叠椅往上一躺,俨然一副不准备挪窝的样子。
第二天两个人到了白烬述病房门口时,鲁长风却发现他奥哥居然已经早早起了。
长发青年已经叠好了被子,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小板凳,背对着他们坐在病床边缘不知道在干什么。
鲁长风凑过去,发现他奥哥床上居然散落着一堆边缘被炸的乱七八糟的木块,而他奥哥正一手拿着一个三秒胶,另一只手上是已经拼了四分之一的木雕,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出来一个轮廓。
“奥哥你还会这个?”他顿时惊为天人。
这堆炸的乱七八糟的碎木屑换他来都无从下手,他奥哥居然能拼拼凑凑弄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形状,简直是神迹。
“你没事干就来打下手,”长发青年毫不客气,指了指旁边布兜里的一堆木屑,“那些还没来得及清理,拿个盆去洗漱间洗干净,别碰坏上面的断裂形状,洗好了擦干拿过来。”
鲁长风端着盆去洗木块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把方医生也带走。
两人洗完回来,白烬述已经把床上的木块拼的差不多了,鲁长风现在已经能大致认出来这大概是个鸟的头部形状,有着尖尖的鸟喙和羽毛的雕刻纹路。
他把擦干净的木块挨个放在床上,没忍住匪夷所思道:“所以这邪神是个鸟?”
长发青年:……
“讲文明,树新风,”他淡淡说道,“别说脏话,我怕直播间被封。”
他已经对鲁长风的语言体系绝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奥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里。】
【鲁长风怎么这么乐啊。】
【笑死了,其实这个程度的脏话直播间也不会被封。】
【房管呢,昨晚出来的倒快,今天怎么不上你那请勿模仿的牌了?】
一条底色黄色的字条缓缓弹出:【公告:不文明语言,请勿模仿。】
【……说让你加你就加啊?】
病房内,鲁长风和方医生两个人照常去食堂吃饭了,等到他们带着给白烬述打包的早餐回来,他已经快要拼完了,床上剩了不少拼不上去的木块,白烬述左手的雕像轮廓差不多能看个七七八八,确实是个鸟类的形状。
“这是什么鸟啊?”鲁长风观察了半天,捣了捣旁边的方医生,“你不是这医院里面的吗?你这会想起来没?知道这是什么不?”
“不知道,”方医生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这东西很奇怪,不像是我模糊的记忆里每天会看见的那样。”
“你意思是奥哥拼错了?”鲁长风有点奇怪,“这木雕不就是被炸碎的吗?又不是设计好的拼图,还能拼出另外一个形态的?”
“不是形状,”方医生显然也在绞尽脑汁回忆,“是感觉不对,就是觉得不像,但让我说哪里不像,我又完全说不出来。”
“这不就卡住了吗?”鲁长风犯愁,“我们也没人认得这是个什么鸟啊?要不去问问其他三个人?”
白烬述放下手里的皮蛋瘦肉粥,慢条斯理说了一句:“用不着。”
他才懒得跟别人共享线索,他看起来很像是会做慈善的人吗?
长发青年把粘的七七八八的木雕从床上拿起来,对着窗户的光源拍了几张全方位的照片,然后打开百度,搜索贴吧。
接着,他顺畅地用这个手机号注册了一个新的贴吧号,关注了百度鸟类吧,然后点击编辑,开始发帖。
【求助】有大神吧友知道这是什么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