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啊。”被她拉住的鲁长风很莫名其妙,“门不是锁了吗?”
管红雁:???
“开门就开门,你出去干嘛?”她很茫然。
白烬述站在旁边,很理所当然地说:“开门啊。”
“经理办公室门不是锁了吗?”他一副这你都不知道的样子,“让鲁长风爬过去从窗子进,然后把门打开。”
管红雁:……
管红雁:“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是说可能。”
她默默举起了手里的刚刚从假花里面拆出来的铁丝:“我会开锁。”
弹幕划过她的心声:
【好崩溃,怎么现在人看见锁掉的门第一反应不是开锁,而是从窗户进的。】
【笑死,雁儿姐的表情像是在看两个傻子。】
【鲁长风的表情好呆滞。】
【富哥们陷入了沉思。】
【这什么世界名画……】
【世界名画:管红雁会开锁。】
【别笑死我hhhhhhhh】
画面中,鲁长风整个人都宕机了,管红雁把他从窗子上面拽下来,然后掐着两根从假花假草里面弄出来的细铁丝,三下五除二就
打开了经理办公室的门。
鲁长风:……
“雁姐,”他很诚恳地说,“为什么你没告诉过我你会开锁啊?”
管红雁也很诚恳:“你也没问啊!”
之前没有这种需求,谁知道鲁长风看见门锁了的第一反应不是问谁会开锁,而是直接从外面翻啊!
经理办公室打开,里面的陈设看起来有些乱,沙发面前的茶几上面散落着不少乱七八糟的文件,管红雁过去摸了摸茶几上面一次性纸杯里的水:“还是热的。”
看来人刚走不久。
她在整个办公室里走了一圈,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任何物品,另一边,白烬述则是蹲在茶几旁边,陷入了思考。
“晁宥乾?走了?”管红雁在里面环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除了水还温热以外的线索,只好转头准备离开。
如果按照他们之前的分析,这个财务部的前辈没有离开总部大楼,那么她就只可能出现在楼上的某一层,至于是总裁办公室还是会客休息室就得等上去才知道了。
“晁宥乾?”她又喊了一声。
晁宥乾背对着她蹲在茶几旁边,正在研究茶几上的纸杯。
“你看什么呢?”管红雁很奇怪。
“纸杯。”晁宥乾言简意赅。
“这里最后离开的人中,有一个除了财务部前辈和经理以外的人。”
“嗯?”管红雁跟着把视线转移到了纸杯上面,“你怎么知道的?”
鲁长风也跟着凑了过来。
“因为这个纸杯,”白烬述用手指了指纸杯,“你看见了什么。”
“一个纸杯?”管红雁茫然。
“不,是口红印,”白烬述站起身,“这个杯子不是小赵妻子的。”
他轻轻用指甲沾了一下纸杯边缘的口红印,然后划在餐巾纸上:“口红印,还是999。”
身为一个演员,口红色号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999这种经典色号,即使是圈内最不熟悉这些的人都认得。
“假设你现在是一个还没出月子的产妇,你的丈夫失踪了,而你要来一个你知道有猫腻的地方讨要一个说法,你有心情化妆吗?或者说,你有心情涂一支正红色的口红吗?”
白烬述抬头看向管红雁,在她逐渐陷入沉思的表情中挑了挑眉毛。
【卧槽,富哥们好细啊。】
【这么一说确实啊,这种情况下怎么想也没有心情化妆的吧?】
【而且还是999,一般这种色号没人会在这时候涂吧?】
【不是,重点难道不是晁宥乾怎么会认得这是999的吗?你不会脱团了吧晁哥?直男怎么会认得999的?】
【只有我不知道999是什么吗?】
【你是真正的直男,哥们。】
【是什么啊?知道的说一下啊?】
【999感冒灵颗粒。】
【999红十字会非紧急救护及航空医疗救援呼号。】
【999足金。】
【?】
【草,999是口红色号,前面的都是什么坏人。】
【富哥们你为什么会对口红的色号这么熟悉……细思极恐好吗?】
【口红色号?晁哥你……你真该死啊你!你居然你居然你居然!】
【别说了别说了,我几乎都快羡慕的疯了,倒在床上蒙住被子就开始抱着枕头尖叫流泪,嘴里一边喊着卧槽卧槽一边又忍着,我边发边哭,打字的手都是抖的……*】
【别说了,直接开跳,开跳!我直接跳进家门口的井里!】
【别说了兄弟们,说不定晁宥乾不是直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