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怪,那玩意身上有特殊的生物力场,只要进入就没法走,所以我就只能躲起来……”
“你对这东西这么熟悉?”小孩不傻,听完这话脸上的狐疑简直要溢出来。
“我研究这个的啊!”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从兜里翻了半天,忽然找出来一个牌子,“看,死灵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好不容易考上的编制!”
“这什么东西,”小孩嫌弃,“看不懂。“
不过虽然看不懂,但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他看出来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那天六哥结婚的时候,被他哥带回来的叫做“西装”的衣服。
“你……不是紫街人吧?”他看向这男人。
紫街里没人穿成这样。
“啊?”男人一愣,“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他欲哭无泪:“我误入的啊!误入啊大哥!你有和我说话的功夫要不去打一下鬼怪吧,不然我们都会死这里的啊哥!我可以告诉你它的弱点在哪,你把它的角掰下来就行了!”
“那你为什么不掰?”小孩默默。
“我……我不擅长打架,”男人屈辱地往后缩了缩,弱弱开口,“求你了,大哥。”
“我比你小,别叫我哥,”小孩看看他,“你转过身吧,不然待会太血腥了,你们这些紫街外的人可脆弱,还是别看了。”
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他的想点办法不让自己的特殊能力传出去。
“哎你真是个大好人!”那人眼前一亮,“我是不是转过身捂住耳朵数个12345就能解决问题!”
小孩:“……你当我仙女教母?数个12345给你解决问题?当然是我不拍你你别回头。”
他当然能几秒解决问题,但有人在这,他多少得装一下。
男人听话地转过了身,小孩深呼吸几口气,朝着死灵的方向走了过去。
要处理掉这东西很简单,但是要伪造出来打架的动静可太难了……
他面带苦色顶着那个紫街著名神经病的骂声靠近,串着一堆尸体的怪物骤然消失。
腾空的尸体们像是下雨一样落下来,砸到已经浸满鲜血的地面上,溅起一堆鲜红色的泥浆,小孩嫌弃地从地上挑挑拣拣出来一些大件的木板或者铁器,疯狂地破坏起了现场。
一时间,整个居民区简直乒里乓啷。
窗户也碎了,屋顶也塌了,几扇硕果仅存的门也被拆了。
那个人说的没错,这里的所有人都死了。
越破坏,小孩越心惊,这个鬼怪强度绝对远超于紫街会出现的鬼怪平均强度。
如果他再晚来一点,这东西就会离开这片区域,朝着其他区域前去。
整个紫街内,除了他和他哥他大哥,怕是没人能处理的了这东西。
幸亏……那年轻男孩找到了他们门上。
他打砸了一通,看着感觉现场伪造的差不多了,打架声也制造的差不多了,甩了甩手上的血,朝着那个研究员的方向走了过去:“行了……”
“哇啊啊啊啊!”那研究员猛地叫出声来,“别杀我!”
“……是我,”小孩无语,“我把那个死灵解决了,你可以走了。”
“你解决了?”研究员猛地回头,“哥!你就是我永远的哥!”
“都说了别叫我哥……”小孩更无语了。
“大佬你把他杀了,那角呢?”那研究员往后看了看,眨眨眼。
“碎了,”小孩心里一惊,脸上倒是不动声色,“变成粉了。”
“我靠,猛人!”研究员肃然起敬,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大佬!大佬!今晚收留我吧!”
“你干嘛啊?!”小孩满脸别扭,“手松开,你要不要脸啊!”
“别啊!脸在命面前算什么!”研究员振振有词,“你不收留我,这里晚上这么危险,我再遇见一个鬼怪我不就死定了,你这么厉害,收留我一晚上明天我就出去不行吗!”
“那你手撒开!撒开!”小孩猛地挣了一下,没挣开,“撒开啊!靠!”
“我收留你一晚行了吧!”他无语,“但是没有床啊我跟你说好,你在院子里石桌边凑合一晚,明天起来就滚。”
他可没有大半夜给人让出来一个床的爱好。
“大佬你人真好!”不要脸的研究员一声欢呼,二十几岁的人在一个十三四的少年面前可谓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两人就这么走远了。
不远处,已经有点破烂的房顶上面冒出来两个人头。
“孩子长大了,居然都能独当一面了。”老关顶着一身可止小儿夜啼的纹身,满脸感动。
“赶紧走,”旁边的瘦高男人无语地拉了他一把,“再不走的话等小孩回去就发现我俩不在了。”
“走走走!”老关一个激灵,两人跳下房顶,飞快地在紫街的街道中穿梭起来。
“嘁——”管红雁抱着胸,“刚刚说的那么好听,这俩人不还是放心不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