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什么的吧?”
“多半没有,”前面的那个
队员一边走一边补充了一句,“副队你进去之后小心脚下头顶。”
许科:?
这下他是真的疑惑了。
他的视线下意识扫了周围一圈,成功看见坐在椅子上,身上都是灰,两腿膝盖处的布料还都被磨破了的江颉。
“我刚才在里面摔了一跤又险些被砸到最后出来之后踢到脚,”兆影来诚恳开口,“你进去小心。”
许科:“……谢谢啊。”
你们说的真的是一个药房的仓库吗?
这么危险的吗?
他抽抽嘴角,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地面,小心地踏进去了第一步。
而房间外,兆影来一声哀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哎——我去什么东西。”
她猛地缩回手,抬起头往后看,和一个钉在墙上的钉子正好对上视线。
刚才要不是她缩回手缩的快,这个钉子肯定会顺着她伸懒腰的动作直接把她的手扎穿。
兆影来:……
她默默在椅子上缩好,看向白烬述:“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今天早上怎么会这么倒霉。
“江颉哥,”闻琪轻声拉了拉他的袖子,“你昨天晚上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没有啊……”兆影来百思不得其解,“我们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么迟,什么人都没有遇见啊,非要说遇见了什么人的话,那就是遇见了方莎和蔡洪?”
总不能是这两个人诅咒了她吧?
“有可能。”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啊?”兆影来偏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怀嘉木,“你说什么有可能?”
“蔡洪和方莎,”怀嘉木看了看她,回答简洁,“忽然变得倒霉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咒的表现。”
“下咒……?”兆影来语气奇妙,“那不应该给斯卡奥下吗?给我下干嘛啊?”
差点忘了这是个非唯物的世界观,但明明斯卡奥才是主谋吧?为什么倒霉的是她?
“可能因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是你,”白烬述瞥了瞥她。
兆影来一边阴暗地蠕动一边低声抱怨:“……我抗议,我明明什么都没干,话都是你说的,人也是你要找的,甚至计划都是你想的。”
“坐好别动,”白烬述看了她一眼,“你也不想椅子忽然散架吧?”
兆影来:……
以她现在的离奇运气,还真的有可能。
她屈辱地坐直了。
白烬述瞥了终于恢复正常的兆影来一眼,朝着怀嘉木的方向走去,坐到昨晚睡觉的藤编椅子上。
“你要问诅咒相关的问题?”怀嘉木自觉开口。
“不,”白烬述皮笑肉不笑,“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受伤的问题。”
请问怀嘉木在知道小郭有意调虎离山,心思不纯的情况下,为什么身为一个可以暂停时间的邪神,还能被他捅成重伤?
怀嘉木:……
他默默移开视线:“
有其他原因的。”
“什么原因?”白烬述挑眉。
“小郭……咳,”怀嘉木轻咳一声,“手上应该有一些其他东西,专门针对我的。”
“什么东西?”白烬述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不太确定……”怀嘉木沉思片刻,“但是我靠近他的时候有几个瞬间忽然动不了了。”
不然就算是没有时停空间,小郭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动不了……”白烬述的手指在床边点了几下,“你说仔细点。”
他想起来昨天兆影来跟他说的话,说怀嘉木的伤口上有灼烧的痕迹,范大夫说这痕迹是什么阴邪东西造成的。
这就是怀嘉木说的那个东西?
“队长,不会是那个大人物给小郭的东西吧!”许科站在仓库门口,忽然插话。
“有可能,”怀嘉木还真的点了点头,“毕竟……一直有人想要我死。”
记忆里,这个队长确实被人针对很多次了,但是没有一次像是这次这么严重,命都差点丢掉。
“这不是小事啊,”许科忽然紧张了起来,“队长,小郭手里那个东西专门针对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头发指甲啊的东西落他们手里了,还是八字?”
怀嘉木:“……这我怎么清楚。”
指甲还好说,头发这种东西,一天都不知道掉多少根,谁知道这个队长有没有正好掉了头发被人收集到。
至于八字,虽然这是个非唯物的世界,干这行的异常调查局队长应该把自己的八字保护好,但是出生日期这个东西只要想调,随便就想从档案里面调出来,唯一不清楚的只有时间。
一天也就十二个时辰,他要是对方,他就是十二个时辰都试一遍,反正也不多。
许科一听这话更焦虑了,也来不及去思考方莎蔡洪两个人怎么消失的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