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袖子上前,帮助这位弱小无助的冒险者打跑了一群喊着“我是多萝西娅的狗”的变态。
在变态们离开之前,还在放狠话:“等着吧!我是多萝西娅的狗!”
“……噗。”兆影来很不合时宜地喷笑出声。
“哎?你们哪来的啊?”被大家救下的倒霉冒险者捡起掉落的武器,看了看大家小声嘀咕道,“上次没有啊……”
“什么上次?”鲁长风耳朵尖。
“哦哦没什么,”冒险者捡起武器,对着大家道谢道,“谢谢你们帮我打退他们啊,他们是贝塞城里面那个阿尔宾的手下,追我是因为我在城里接了一个委托,放走了被他控制的六个舞女,要是没有你们的话,我可能今天就在在城外被他们打死了。”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快要被打死的样子。
云广礼貌地点点头:“我们是路过这里,从罗斯堡来的冒险者。”
“罗斯堡?”这奇怪的冒险者又小声嘀咕道,“这不是50级地图吗?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地图……?”管红雁轻声重复了一遍,轻轻捣了捣白蛾,“这个世界不会是……”
不会是个游戏吧?
听起来他们像是进入了一个游戏小世界啊?
老一次元白蛾:“别吵,我在思考。”
“那你思考吧,”管红雁收回视线,看云广就像是没听见这句嘀咕一样继续面色如常地和他对话道,“没什么,我们也是顺手而为,对了,你就是贝塞城里的冒险者吗?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悉,可以和你一起进入吗?”
“不会是眷顾吧?”那个疑似玩家的冒险者也在小声嘀咕,“我这么非也能触发幸运女神的眷顾?”
“论坛总结里有这个眷顾吗?还是说只要在做帮助舞女的支线任务时被打败一次掉落武器才能触发?”
“你好,你好?”云广提高声音,“你就是贝塞城里的冒险者吗?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悉,可以和你一起进入吗?”
“哦哦哦可以啊,”冒险者抬头爽朗地朝着他伸手,“你好,我叫我是多萝西娅的狗。”
其他人:……
好,破案了。
好好好。
原来是你小子!
合着变态的是你小子!!
是他们错怪那些满嘴喊着“我是多萝西娅的狗”的可怜侍从了,相信如果有别的选择,他们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呼自己是别人的狗的。
毕竟这真的很像是某种羞耻play。
而现在这种羞耻play传染到了向他搭话的云广身上。
“嗯……你好,”云广第一次觉得自己笑得如此艰难,“我是多萝西娅的狗,我叫云广。”!
“太好了。”白烬述发自内心地说道。
“好什么?”管红雁摸摸下巴,“所以他打不过你是吗?”
她问的也是剩下所有人都在思考的。
德尔弥斯看起来很厉害,应该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大魔导师吧?
“不,”白烬述凉凉看了大家一眼,“我说好是因为这下就不用担心抢到一堆垃圾了。”
“普通的法师塔实在太穷酸了,”这位可能坐拥着无数珍宝的亡灵术师如是说道,“大魔导师的塔……勉强有点抢劫的价值吧。”
勉勉强强能让德尔弥斯看得上。
而且法师塔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塔“,这只是一种法师们之间流传下来的说法,每个法师和他们学徒之间的关系,其实用更加贴近现代社会的描述来说,其实更像是硕博导师和他们的学生。在学徒们拜师进入法师塔之前,大部分学徒都已经经历过长时间的学习和基础知识累积,只不过方式各异。
而比起硕博导的实验室,法师们的教学场所一般来说是一个远高于一般建筑的塔。
这是因为一些魔法需要观察天上星星的走向来寻找合适的施法地点或者时间,这时候距离天空更近的法师塔就更加有优势。
当然也有一种说法是说法师们居住在高高在塔上,免受普通人类生活的烦扰。
不过这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传统了,现在的法师们大多数都有着自己的房屋或者研究机构甚至是专门的学院或庄园,只不过因为古往今来的大家都是这么叫的,所以“法师塔”这个称呼也就被沿用了下来。
白烬述是真心想要为了赫克托去洗劫一个法师塔的。
不然
按照德尔弥斯的记忆,他要是能教会一个零基础学生就怪了。
而且在法师的世界中▲,法师塔被洗劫很正常,弹幕已经科普了起来:
【随随便便洗劫法师塔真的好吗……】
【前面的朋友你是法师吗?法师塔被洗劫很正常的。】
【只有对自己的水平有一定自信的人才会建造法师塔。】
【是的,法师塔就像是一个靶子,竖起这个靶子的人一定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强者才有资格保护自己的资产,而弱者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