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
怎么每个字他都认识,但连起来却听不懂?
陶老看向狄先裕,想到上次某咸鱼使劲儿往吃食上扯的心虚,摇摇头。
又想,也许是忽悠小孩的?
“原来是勾住衣服了啊。”狄昭昭终于从怀里把琉璃莲花灯掏出来。
不过对上狄昭昭乌亮乌亮的眸子,想起他从狄寺丞那儿打听来的真相,就忽然不想这么哄孩子了。
他与小孩的透亮的黑眸对视,慈祥地说:“不是陶爷爷不忙,是没有那么多指印给爷爷看。”
“怎么会?”狄昭昭疑惑。
陶老也不恼,耐心地说:“这年头报官的人多,案子也多,但除了血手印,血脚印,基本上眼睛是看不到指印的。”
狄先裕趁机问道:“那大理寺的人办案,一般是怎么发现指印?又怎么才能让指印清晰显出,完整记下?”
他来也是为了这个,要是大理寺有类似的办法,他再傻乐呵地跟爹说个一样的,那不就闹笑话了吗?
“这要看情况,”陶老捧着杯温热的茶,喝了一小口:“要是有怀疑的物件,比如床边的茶盏、书桌上的笔杆,就用炭粉法、烟墨法、蒸熏法,再度印到纸上就行。”
“要是没有怀疑的物件,没有一点头绪,找也没用。能找到一堆人的指印,找出来也不知是谁的,不知何时留下的,白费功夫。还有……”
陶老耐着性子跟小孩分享自己这么多年的心得,说得颇为感慨,感慨着就端起茶杯,吹了吹,又悠闲的喝了一小口,舒坦道:“所以啊,陶爷爷确实是没太多指印看。”
讲给小孩听的解释,被旁边的狄先裕蹭着听全了,也算是听明白了。
这个时候,指纹发现难、辨别难、对应到人更难。因为没有药剂工具哐哐一通操作发现指纹、也没有电脑刷刷闪几下就比对出结果、更没有身份证指纹库可以直接找到对应的人。
狄昭昭有点小失落:“所以大家都觉得指印不重要吗?”
那紫霸王是不是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厉害?小孩有点委屈地摸摸怀里的琉璃莲花灯。
“怎么会?”陶老见小孩有点蔫蔫的模样,笑着安慰道,“要是不厉害,陶爷爷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这间单另的小屋子里喝茶吗?”
“对哦!”狄昭昭眼睛立马亮起来,小失落一下子就不见了。
陶老被他小脸忽然亮起来逗得乐呵起来。
这个与指印作伴了一辈子的老人,语气有些自豪地说:“只有指印可以断定唯一的凶手,是铁的证据,旁的物证可都不行。”
他顿了顿,“就是用起来太难,大家就都不怎么爱用,不过一旦发现关键指印,你看哪个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狄昭昭小脑袋一下就理清了思路,漆黑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起来,有些激动地说:“陶爷爷,我爹爹超厉害,他发现了可以看指印的紫霸王哦!”
小孩觉得他爹爹真的特别特别聪明,能想到别人都想不到的事。这么多人都觉得很难的问题,爹爹都有办法!
从小就是这样,他想要玩、想要吃、所有不懂的,爹爹都懂!
但是大家都不这么觉得,小昭昭真的苦恼很久了,这次可算激动坏了。
他小手忙伸到兜里去掏,因为太过激动,甚至一下没掏出来。
陶老不懂了,狄大人不是说聪明有天赋的是小孩吗?
而且,什么是“看指印的紫霸王”?
怎么每个字他都认识,但连起来却听不懂?
陶老看向狄先裕,想到上次某咸鱼使劲儿往吃食上扯的心虚,摇摇头。
又想,也许是忽悠小孩的?
“原来是勾住衣服了啊。”狄昭昭终于从怀里把琉璃莲花灯掏出来。
不过对上狄昭昭乌亮乌亮的眸子,想起他从狄寺丞那儿打听来的真相,就忽然不想这么哄孩子了。
他与小孩的透亮的黑眸对视,慈祥地说:“不是陶爷爷不忙,是没有那么多指印给爷爷看。”
“怎么会?”狄昭昭疑惑。
陶老也不恼,耐心地说:“这年头报官的人多,案子也多,但除了血手印,血脚印,基本上眼睛是看不到指印的。”
狄先裕趁机问道:“那大理寺的人办案,一般是怎么发现指印?又怎么才能让指印清晰显出,完整记下?”
他来也是为了这个,要是大理寺有类似的办法,他再傻乐呵地跟爹说个一样的,那不就闹笑话了吗?
“这要看情况,”陶老捧着杯温热的茶,喝了一小口:“要是有怀疑的物件,比如床边的茶盏、书桌上的笔杆,就用炭粉法、烟墨法、蒸熏法,再度印到纸上就行。”
“要是没有怀疑的物件,没有一点头绪,找也没用。能找到一堆人的指印,找出来也不知是谁的,不知何时留下的,白费功夫。还有……”
陶老耐着性子跟小孩分享自己这么多年的心得,说得颇为感慨,感慨着就端起茶杯,吹了吹,又悠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