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哪里都难受。”
周梦岑痒得缩了缩肩,瞬间心软了:“刚车上不都让你碰了?”
明明吃干抹净了,还要狡辩没碰!
狡猾的男人!
秦墨似笑了一声:“所以,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周梦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勾起她下巴,压着朦胧暗色吻了过来,气息交融间,甘甜醇厚的葡萄酒味刺激着味蕾。
“唔……秦墨……你又喝酒了?”周梦岑从他舌尖吮出熟悉的甜味。
难怪说话颠三倒四的。
“嗯。”秦墨停了片刻,沉沉的光线里,他的眼眸愈加深邃,“他们说你喜欢这个味道。”
周梦岑这才确定,他喝了她收藏在酒柜里的波特酒,那是她特意留在这里,有时候心情不好,压力太大导致睡眠质量差,就会喝上一杯助眠,入口虽然甜甜的,但酒精度数高,与她而言,两三杯就能醉意微醺,让她睡个好觉。
但显然,某人可能把它当普通红酒,估计还喝了不少,整个口腔都是浓烈的甜酒味道。
“你今天想不想回家了?”
醉成这样,书颜看到该说他这个爸爸不守诺言了。
“不想……”
“我让人再给你准备点醒酒汤。”
周梦岑说完,就要去拉开包去摸手机,却被秦墨扣住。
他亲吻她的下巴,沿着肩颈线,又热又痒。
“不用,我没醉。”
热气洒在颈窝,有种克制过度后的戒断反应,周梦岑被他搂得紧,两人衬衫下的脖颈和身躯密不透风,舌尖更是被他勾出来,水光盈软,叫人喘不过气来,她闭上眼,不自觉迎合他。
这些天,她也尝试过克制,可后果是,更加怀念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温度。
好一会儿,秦墨吻过她唇角,衔着她润唇,手揉一处沙哑问:“喜欢黑色?”
周梦岑轻哼,透过他指下的力道,听懂了这句没头
没脑的话,不禁脸一热:“明明是你挑选的。”
他在55号给她置办了一整个衣帽间,从里到外,哪怕是成套小内都备用着,各色都有,黑色居多,而今天她穿的,碰巧就是黑色而已。
但这并不能说明,是她喜欢呀!
秦墨哑笑,掌心贴着弧揉,低头吻她,热息从耳垂到颈窝,衬衫衣领将她完全包.裹,只最顶端领口未扣,慵懒半开着,但也需要挑开,才能窥见她漂亮的美人骨。
他继续中午在车上未完成的美味午餐。
吃着水润。
周梦岑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这间她觉得清冷到没有温度的套房里,与他厮磨耳鬓,昏暗里的吮弄如梦似幻一般,浑身湿热,她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他肩。
“站不住,腿麻了。”她呼着气,忍不住撒娇。
却是实话。
早上那场高尔夫球起码走了十几l公里,下午又连着开会两小时,她早就受不住了。
秦墨倏然停住,抬起头,拦腰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哪里,我揉揉。”
他开了床头灯,又脱了她鞋袜,修指很有力度揉着她的小腿和脚踝。
周梦岑就坐在床上,身子往后撑着,很快就觉得筋骨缓解了些,低眸去看他专心致志的模样,隐隐好像有几l分担忧。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演戏过头了,可又很喜爱这种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感觉,感觉整个人都软了,生出了一根懒散筋来。
“听George说,你把婚纱交给Allen设计了。”修指沿着笔直的西裤,往上揉着她的腿,他忽然抬眸问道。
周梦岑将脸仰着,舒服地半眯着眸,轻轻嗯了一声。
“喜欢那种风格?”
“嗯,”周梦岑点头,“虽然她家风格很率性张扬,不太符合我平日风格,但结婚那日,我想突破自我,尝试一下不同的风格,你觉得怎么样?”
秦墨面不改色:“很好。”
“Allen还担心你不同意,但我觉得,你不是古板的人,我们也不应该一直陈旧不变,偶尔放飞一下自我,也挺好的。”
她本就不是思想保守内向的人,从前追他也大胆无厘头得很,要换做如今的周梦岑,欣赏归欣赏,根本不会有一丝杂念。
所以她觉得,偶尔遵循内心也挺好的。
“你说得对。”秦墨揉着她腿,只觉得纤细得让他心疼。
他手法力道都很完美,周梦岑不禁溢出声,声音也轻柔了下来,闭着眼:“而且我感觉,Allen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好,如果帮我设计婚纱能让她感到开心,我以后的衣服就全交给她了。”
“George说,她最近很开心。”秦墨说。
周梦岑勾了勾唇,心里总算放下心,静静享受他带来的舒爽,只是渐渐得气息有些急促,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的衬衫纽扣悉数被解开,黑色胸衣轻薄如雾覆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