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间靠左,挂着一枚玉佩。
匆匆一观,便知道定不是凡品。
小二眼眸微转,悄无声息退了下去,由另一个小二带几人去往房间。
先前那位小二在掌柜耳边耳语一番,掌柜当即皱眉,“所言当真?”
小二点点头,“千真万确。”
寻常人可戴不了那样的玉佩。
掌柜凝神细思片刻,“先不要打草惊蛇,今晚观察一日,明日将他们带去桐花巷。”
桐花巷是他们主子的地盘,戒备森严,寻常人家不敢轻举妄动。
小二点头应下。
第二天,老三听小二说什么桐花巷,不由皱眉:“昨天不是说梅花巷?怎么又来个桐花?”
小二面带歉意,连连道:“实在不巧,昨晚有人将梅花巷最好的院子给租了,我看公子气度非凡,定不会想住次一等的宅子,便做主换了地方。”
“诸位放心,因是我办事不力,稍后我会帮诸位砍价,可省些租金,且这里的院子比梅花巷的还要好,听说公子喜静,这里离主街更远,也更安静,定不会打扰公子修养。”
“哼,定是你吃了谁的回扣。”老三冷冷瞥他一眼道,“罢了,我家公子身子重要,还不赶紧带我去瞧瞧。”
小二连忙在前面带路。
早上还没过完,院子就已经定好,价格也十分实惠,说是向应缺赔罪。
下午,应缺便搬进了新宅院。
他们共交了一月租金,一行人里就没个会做饭的,最后还是在酒楼订了一日三餐,瞧着就不像是会久留的样子。
距离桐花巷一条街的地方,坐落着一处宅院,门口两头石狮威风凛凛,门上匾额高高在上,让寻常人难以触碰。
院中下人行止肃然,一切井然有序,明松暗紧。
掌柜进来后,便跟在小厮身后直入后院。
书房中,一位青衣女子轻纱遮面,唯有一双眼眸尽显无余,犹如清泉,瞧着清澈见底,却又似深不可测。
“赵王世子?”女子声音略有诧异,眼尾微挑,似有些出乎意料,又似不可置信。
“谁人不知梧州已被楚王视若囊中之物,赵王世子又怎会来梧州?”岂不是自投罗网?
“姑娘是说其中有诈。”
女子并未言语。
但态度显而易见。
她,又或是他,轻轻一笑,“有趣,管他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将他送出去,也算一份人情。”
“若是假的……”
“假的如何?”
他眉目微垂,落在眼前这张写了招人告示的宣纸上。
“我身边还缺个人。”
至于是伺候笔墨,还是去山里挖矿,就看那人有何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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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丝毫没有认出自己的模样,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放松许多。
这也是应缺的主意,若是连最熟悉他们的人都没看出来,那说明他们完全不需要畏惧任何地方。
从此就真的和城外破庙的几个乞丐没有半分关系,能用新的身份继续活下去了。
“来一间上房。”除了应缺,其他人都睡大通铺。
老三另外给了小二几个铜板,“我家公子身子不好,要暂时在这里修养一些时日,不知附近可有短租的院子?我家公子喜欢清静。”
小二眉开眼笑接了铜板,“有的,有的,梅花巷那里就有,等诸位小哥安顿好了,想要看院子,尽管找我,我带诸位去瞧。”
应缺下了马车,他一身白衣如雪,面色也有些苍白,身子瘦削,瞧着便是受了苦楚的模样。
“咳咳
……”
公子,快进去吧,外面有风。?_[(”小六过来扶着人。
应缺神色淡淡,“无妨。”
等走近之后,小二方才瞧见披风之下,腰间靠左,挂着一枚玉佩。
匆匆一观,便知道定不是凡品。
小二眼眸微转,悄无声息退了下去,由另一个小二带几人去往房间。
先前那位小二在掌柜耳边耳语一番,掌柜当即皱眉,“所言当真?”
小二点点头,“千真万确。”
寻常人可戴不了那样的玉佩。
掌柜凝神细思片刻,“先不要打草惊蛇,今晚观察一日,明日将他们带去桐花巷。”
桐花巷是他们主子的地盘,戒备森严,寻常人家不敢轻举妄动。
小二点头应下。
第二天,老三听小二说什么桐花巷,不由皱眉:“昨天不是说梅花巷?怎么又来个桐花?”
小二面带歉意,连连道:“实在不巧,昨晚有人将梅花巷最好的院子给租了,我看公子气度非凡,定不会想住次一等的宅子,便做主换了地方。”
“诸位放心,因是我办事不力,稍后我会帮诸位砍价,可省些租金,且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