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朝惜君的腰,轻轻附在对方耳边,“可是,这样的话,我就要在家独守空房了,你确定忍心丢下我吗,青青?你可是我最好的,唯一的好兄弟。”
朝惜君眼皮跳了跳,很想他看看自己的动作再说话。
在软榻上抱着别人的腰,凑得比刚才那些姑娘们还近,都这样了,还一口一个好兄弟?
谁家好兄弟是你这么做的?
那些从出生都是一起的双生兄弟也没有你这样的。
然而如果朝惜君是常年失明,那应缺就是选择性失明,任凭朝惜君想怎么对他指出这些行为的不妥和不合之处,应缺都能一直装傻充愣,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发现。
好兄弟嘛,抱一抱,亲一亲,多正常啊。
别人说不正常?那是别人有问题。
朝惜君轻轻推他,“我忍心。”
应缺将他抱得更紧,也凑得更紧,脸上满是不信:“是吗?真的忍心?”
朝惜君点头。
应缺:“不,你不忍心。”
朝惜君还是没忍住,笑了。
应缺:“我就知道,我说的才是真的。”
朝惜君被他抱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安然让他并不想破坏此时的氛围。
似乎只要应缺愿意,他就可以一直这样被对方抱下去。
朝惜君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不挑,这么宽容的一个人。
也不知道水月楼准备了怎样的大餐,朝惜君都感觉应缺的假寐变成了真睡,也没人上来。
应缺将头埋在他怀里,朝惜君轻轻低头就能碰到。
屋里都是楼里的熏香,只有应缺身上没有香味,他轻轻嗅着,不知不觉便凑得越来越近。
近到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触碰到。
……
半晌,朝惜君微一点头,轻轻的吻,落在对方发梢头顶。
香风拂过,吹散一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