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听完这句话以后,泪水如决堤了般地往下滚,他终于忍不住,扑进了宋简礼的怀里。
皂荚的淡香馥郁在鼻腔,他呜呜咽咽,压抑着哭声,“呜呜……是,是妈妈……呜呜呜……”
在宋简礼怀里,陆虞将忍了一个多月的眼泪与心事全部倾泻了出来,哭得稀里哗啦,像受了委屈的孩童。
宋简礼轻轻地安抚着他,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把怀里的人养得自信乐观了一些,陆家家里人只需要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几个月白干。
于是在陆虞看不见的地方,宋简礼蹙起眉心舔了一下后槽牙。
不爽,真的不爽,要尽快把陆虞带离那个压抑的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