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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郎是二嫁[穿书] 拜师

小家都顾不上,何谈救千千万万的小家,我看反而是害了千千万万的小家!”一书生冷笑。

书生们又开始以理服人。

秦青灼想了想,脑子灵光一闪。

他混迹在人群中,大声喊道:“既是求问,有何报酬!”

这一声震耳欲聋,把书生们震得两耳发晕,可见声音有多大。真是有辱斯文!

周池:“……”受到近距离攻击。

冯桦在亭上听闻,从腰间的荷包拿出十两银子。

“谁回答这个问题让我们两个人都满意的话,我出十两银子的报酬。”

十两银子,果真是财大气粗,天生的大冤种。

秦青灼眼中金光闪闪。

周池扯着秦青灼,秉着自己可怜到一丝的情分劝道:“秦兄,要是说得不好,可是要被嘲笑的。”

“周兄,放心,我是一个稳健的人。”

周池干笑:“自是如此。”

秦青灼一马当先,声音响亮:“我有解法!”

他穿着青衫,相貌俊美,惹人注目。

周遭的声音安静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向秦青灼。

洛川笑而不语。

冯桦:“这位兄台请讲。”

“那就请冯兄再把原文读一遍。”

冯桦心中有些不耐,期待落空,心中有些淡淡的失望,还是依着秦青灼的要求背了一遍原文。

“这位兄台何意?”

秦青灼拱手:“原文中说道,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重点就是这个鲜字,孔夫子说的话并不绝对,为人孝顺而不犯上作乱的人,很少,但并不是不存在,两位兄台皆是忽略了此中的辩证,少但不是没有,事事也不是非黑即白。”

冯桦眼中一亮,自己又念了几遍,底下的书生们也窃窃私语,皆有些震惊。他们目光惊异,不曾想解法在这里,很多人还有些不服气,但无力反驳。

这话洛川也无力反驳。

“不过是钻了空子罢了。”有书生说道。

“一时的小聪明,不足称得上什么好解法,现在我也能找到!”

“不曾见过这个人,估计就是运气好才答上了,是小道。”

“兄台这是十两银子,这话说服了我。”冯桦说话算话:“可否知道兄台的尊姓大名。”

“好说,我叫秦青灼。”秦青灼飞快收下十两银子,心中美滋滋,“冯兄这般实诚,我再赠一句。”

冯桦肃静以待。周围的书生也停止吵闹,想要听听秦青灼还有什么见解。

“自古忠孝难两全,如何抉择,在于自己的本心。在问道德的同时,不妨停下来问问自己的心。”秦青灼丰神俊秀,唇角含笑。

“问问自己的心。”洛川喃喃自语,似有所悟。

冯桦心中一动,眼眸发亮,读书读到最妙处,会浑身战栗发抖,听到好的言语会振聋发聩。

他激动拱手:“秦兄真是大才!”

冯桦的夫子目光紧紧盯着秦青灼,深吸一口气:“此子心中有乾坤。”

不,只是有钱财。

洛川的夫子同样紧紧盯着秦青灼,赞叹道:“此子心中通透。”

这个叫秦青灼的书生平日不显山露水的,可见是一个低调的人,只是这个名字给他们带来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感。

似曾相识。

周池在人群中哈哈大笑,向众人介绍:“秦兄,和我同寝的室友,这是我好兄弟,我是秦兄的好兄弟。”

“我兄弟厉害吧,我们丁班也是人才济济。”

丁班?!

秦青灼?

倒数第一!!

两位夫子大惊失色。

书生们也发出疑惑:“丁班?!”

……

秦青灼出去时两手空空,兜里一样轻。回来时,有一个兜重了,他很满足。走在社学的小道上,觉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你便是秦青灼?”穿着灰衣的陆夫子堵住了秦青灼的去路。

“正是学生。”

陆夫子轻咳一声:“我是社学里的陆夫子,师承太学,今日见你出言惊人,心性极佳,想要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

听到师承太学,秦青灼肃然起敬。

“弟子见过陆夫子。”秦青灼立马顺杆爬。

等到以后知道了陆夫子的真面目,他才后悔不已。

“乖徒儿。”陆夫子面容慈祥。

等秦青灼离开后,冯桦和洛川的夫子急匆匆赶来,看见陆夫子,顿时捶胸顿足。

“老奸巨猾!”

……

秦青灼走后,明南知就陪着白婉和秦父一起上坡种地。之前秦父为了给秦青灼凑够他成亲的银子,在镇上做了一些短工,现下可以专心种地了。

镇上的短工一般也只招镇上的人,他们清泉村到安乐镇上靠走路要走一个时辰,坐牛车需要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