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灼退出了人潮,路人一样的站在一旁。
“该死,这个秦青灼到底是谁,平日不显山露水的,在县试和府试一鸣惊人,这是在耍人玩吧?!”一个书生愤愤不平的说。
路人丁秦青灼表面装作在看风景,耳朵束起来在听。
“平县几乎所有的书生都想知道秦青灼是哪里的人,结果这个秦青灼还真坐得住,现在还没有漏出一点风声。”
“这人真是可恶至极,难道他看见我们这样抓脑的样子会得到快.感吗?!”
“要让这不知名的贼人再得一次院案首,我们平县县学的脸往哪搁!他这是踩着我们县学的脸上位!”
几个书生骂骂咧咧的走了。
秦青灼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他也不想这样的,但他也控制不了考官给他打高分。求求了,下一场不要再让他这么出风头了。
但来都来了。
孙越和周池从人群中挤出来,随处可以听见“秦青灼”的名字,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话。
“秦兄,我现在都不敢跟你走在一起。”周池瑟瑟发抖:“还有和孙越走在一起,我觉得我在你们两个人之中显得特别突兀。”
孙越心里更是郁闷,他伪装学渣本就是为了一鸣惊人,在社学的本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三,是一个控分狂魔。结果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竟然遇见了秦青灼!
让他沦为平平无奇的第二名。
“周兄,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我这只是运气好。”秦青灼谦虚的说。
这话说得周池和孙越都想吐血。
你有本事嘴角不要上扬,都要歪嘴了。
三个人中,两个人垂头丧气,他们回到客栈各自回到客栈打算休息。
孙越回到屋子就把门栓好,他现在睡意全无,他要开始卷生卷死,除了吃饭和上茅房还有睡觉,他的眼睛不会离开书本。
秦青灼回到屋子里开始给陆夫子写信。
县案首和府案首都是同一个人,这让在衙门里的县令和提督学政也很惊讶。
“又是秦青灼?”县令已经记住了秦青灼的名字。
“又是他,此子不凡啊,要是院试再得了案首那就不得了了。”提督学政挼着胡子。
“那不就是小三元。”县令眼睛一亮。
县令:“不过平县只是一个小县城,大楚的小三元也很多。”不过这仍然是值得稀罕的事,对县令的政绩也有好处。
“县城里的青年才俊我都见过,秦青灼这个名字我没有听过,孙越这个名字也没有印象。”
“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是乡野之地出来的吧。”提督学政也这样说道。他看过秦青灼的试卷,里面的见解不像是从乡野之地来的人。
考生的籍贯他们也在保留,但提督学政是监考官,他不是管理考生信息的人。
“等院试结束后,我再看看吧。”县令说道。
只有等
院试之后,才能知道秦青灼到底会不会是小三元。秦青灼在县试和府试中的表现通过院试不在话下,只是还能不能夺得第一这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秦青灼没有在院试中取得第一的好成绩,县令一样会注意到秦青灼,但是他的心里难免会有些失望和遗憾。
此时在另一边,杜伦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杜父是平县里有名的乡绅,杜伦从小就读书,一直以来就是平县最有名的书生,这次下场,早就把县试,府试还有院试的第一名看做是囊中之物了。
“院试,秦青灼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杜伦狠狠的说道。
……
从平县出发的信封过了几日到了安乐镇上。此时的平县也并不太平。
有书生从来安乐镇上参考的书生口中得知,秦青灼就是在一个小镇上面读书的,还是社学里最差的丁班。
很多的考生心态炸裂了。
他们竟然输给了一个来自小地方的人,还是一个小地方最差的丁班。
又有人说,以前秦青灼在社学里考倒数第一,还差点被社学劝退了。
一个考生仰头长啸:“我竟然输给了这样的货色?!”
“骗人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秦青灼这是踩狗屎运了吧?!”
还有人说,县试和府试第二名的孙越也是社学里最差的丁班出来的,他和秦青灼是同窗,还是全社学的倒数第三。
平县的考生心脏有点受不了了,尸体也有点不舒服。
他们眨了眨眼睛,显得格外的娇弱。
受不了了!
安乐镇,社学,丁班!
这是什么魔鬼。
很多考生缓了一会儿恢复了理智。
“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乡野之人骑在我们头上,这次的院试一定要让他们瞧瞧厉害!”
平县的书生们狠狠的点头,眼神坚定,他们非要给秦青灼和孙越一个教训。
哪次的县试和府试不是他们平县本地人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