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听见明南知的声音,她立马从屋子里走出来了。
秦青灼:“南知。”
明南知飞奔过去抱住了秦青灼,脚下的水花无人在意。
秦青灼被这一抱抱懵了,他双手呆呆的立在明南知腰上的两侧。明南知把自己埋进秦青灼的怀里,温热的呼吸吐在胸膛上。
秦青灼去得太久了,明南知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这次看见他,明南知心里很激动,感受到秦青灼的心跳声,他有些害羞了,心跳得更厉害了。
秦青灼迟疑了一会儿,用手抱住了明南知。
“我已经回来了。”他语气轻柔的说。
“相公……”明南知隔着衣衫蹭了蹭秦青灼的胸膛。
“你们两个人快进屋吧,别在院子门口待着。”白婉调侃道。
明南知和秦青灼同时放开了对方,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去看对方,结果对视了一眼,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明南知跟着他没有过很好的生活。他还在村子里,做不到向平县这些哥儿这样的精致和轻松。
秦青灼压下心思,走进了胭脂铺。
“这位公子,你是来挑胭脂的吗?我们家的胭脂是整个平县最好的。”老板娘看见秦青灼气质非凡,长相英俊,身如玉树,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
秦青灼的目光没有留在胭脂上,他的目光落在珍珠粉上。
以前他的室友谈女朋友了,室友给女朋友买了口红,但室友是大直男,买的色号根本就不符合女朋友的审美。
秦青灼觉得自己还是买珍珠粉合适一些。
胭脂铺里偶尔也会有男人陪着家中的小妹,夫郎来买胭脂水粉,但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却是很少见。
秦青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睑,他拿上了一盒珍珠粉。
“公子慢走。”
这珍珠粉太贵了,秦青灼捂住心脏肉疼。
不过钱可以再挣。
他笑起来。
……
陆夫子有一日收到一封信,他在学舍外面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快要笑得抽不过气了。
谢夫子被陆夫子笑得抓狂。
之前秦青灼还送了一份府试得了府案首的信,陆夫子看了在学舍里呆呆愣愣,仿佛傻了一般。
他们也都知道秦青灼那小子得了县案首和府案首,算算日子,这次应当就是院试成绩的信了,要是这次是院案首,那么……
“老陆,秦青灼是不是院案首?!”钱夫子呼吸急促,他着急问道。
范夫子也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样子。
秦青灼这事已经不是夫子之间的事,这是整个社学的事。
社长轻咳一声:“陆夫子,秦青灼的信是怎么说的?”
陆夫子回过神来,他的眉梢间有掩不住的笑意和志得意满,他冲着社长拱手道:“青灼这次考了院案首。”
竟然真的是院案首?!
谢夫子呼吸不畅,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失声道:“这不就是小三元吗?!”
他们社学好久……不,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这么优秀的学生了。
社长满意的挼着胡子,心想这次的招生稳了。
谢夫子,钱夫子,范夫子酸成柠檬了。
陆夫子:“哎呀,今天心情好好的。”
范夫子觉得老陆飘了。
结果……社长肯定的点头说:“今天心情确实很好,天气也好。”
谢夫子一口老血强行压下去了,他还有什么面子,作为甲班的夫子,他竟输给了丁班,谢夫子翻了一个白眼晕过去了。
“老谢,你怎么了?!”钱夫子惊慌的喊道。
要是秦青灼是他的学生就好了,明明就只差一点,结果被老陆截胡了。
谢夫子心里苦哇!
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开始下雨了。
天空在为我掉眼泪,谢夫子失去意识时这样想。
……
秦青灼和孙越,周池回到了安乐镇。
两个人都没有伞,还没有通知家里的人来接他们。
秦青灼从包袱里掏出一把伞,这是明南知放在他包袱里的。
“下雨了我这里有一把伞,你们两个撑着伞一起回去吧。”
周池闻言有些感动,孙越也抬起头来,眼中复杂。
“秦兄那你怎么办?”周池问道。
“我?”秦青灼想了想说:“我坐车。”
周池:“???”
孙越:“???”
周池感动的心碎了一地,无语凝噎。
你特么做个人吧!
这时一辆牛车停在秦青灼面前,一个大汉喊道:“去清泉村了!”
秦青灼愉快的坐上牛车,拿着车
上的斗笠戴好朝着周池和孙越挥挥手,扬长而去。
看着秦青灼变成了一个黑点,周池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伞:“孙兄,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