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
他的相公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明南知说不出那种味道,就是秦青灼的行为和其他人显得很不一样。
……
清泉村。
白婉和秦父正在吃了晌午,在院子里乘凉。
白婉:“青灼和南知在淮郡怎么样了,怎么也不写封信来瞧瞧。”
“写封信给我们,我们也不认识字。”秦父摇着扇子:“青灼那么大个人了,你放宽心吧。南知又是一个好孩子,这两个孩子在淮郡妥当。”
“你不担心,我就是担心。这颗心七上八下的,儿子好不容易考上秀才了,又要去淮郡考试,不知道银两够不够。要我说,当个秀才在安乐镇上当个私塾先生挺好的。”白婉心里想自己的儿子。
“糊涂!”秦父扇子也不扇了,吹胡子瞪眼的:“青灼的名次那么好,没准能当官!”
白婉心中一跳:“当官?!”
“考得好能像县令老爷一样。”秦父画饼。
白婉顿时觉得她不担心儿子,她肯定的说:“是该好好读书。”
秦父:“……”
“对了,爹那边是不是找你了?”白婉问的是秦老爷子找了秦父,想让秦父带着秦青灼去那边吃饭。
“找了,青灼走得早就没去。”
白婉也被家里的人找了,不过她很谨慎,和娘家的人来往还是开开心心的,问道关于秦青灼的事就含糊过去。
她可不能坑了儿子。
至于明家也有人上门来找明南知,夫夫两个人早上淮郡去了,免了很多麻烦事。
这要是青灼出息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家族之间是可以互帮互助,但不能当冤大头。
这事秦父和白婉都是明白人。
……
秦青灼回到郡学继续读书,他已经适应郡学的节奏了,还能面不改色的去问陈夫子问题。
陈夫子耐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挼着胡子:“我见你下课都在做试卷,你能做小三元,看来也是付出了心力的。”
秦青灼恭敬低头:“这是陆夫子给学生留下的课业,我要做完。”
“哦?有多少课业?”陈夫子眯着眼睛问。
秦青灼心想果然是死对头,这是要了解得清清楚楚。
秦青灼悲痛:“我临走前送给我一箱试卷。”
陈夫子:“……”
“你,哎也不容易。”陈夫子听见这话沉默了片刻,本想把一个消息告诉秦青灼,但还是算了吧。
秦青灼回到学堂,有人对秦青灼很仇视,认为他有作秀的嫌疑。在别人都玩的时候,他在做试卷。在别人认真做笔记的时候,他抬头在认真听课,最后下课时
间才写笔记,虽然笔记很少。
他和玄班格格不入!
许青阳看了秦青灼一眼,自己又低头看书。
大家还是这么热情似火,秦青灼坐回位置开始背书。
背得所有人都开始坐卧不安,如坐毛毡。
只有许青阳脸色依旧,因为他也很卷。
太痛苦了,玄班的书生顿时感觉已经没有世俗的欲望了。
“玄班最近怎么了?”天班的学生看了一眼玄班的场景,瞪大了眼睛。
“竟然还在读书,疯了吧!”
“玄班怎么回事啊,我有点心慌啊。”
“我今天的书好像还没有背完!”一个黄班的书生额头冒出冷汗。
秦青灼也会摸鱼,他会去上茅房,然后一去不复返,让人怀疑掉茅坑里了。
……
“南知,我回来了。”秦青灼下学回到家里:“我想了一个办法,卖奶茶和果茶,搬个凳子去坐。”
“还有我中午的时候,可以帮你把奶茶装进杯子里。”
秦青灼上前来又跟明南知说了一些郡学里的有趣的事:“我终于学会骑马了,等我们买马了,我就带你一起骑马。”
明南知捧着脸看秦青灼:“相公,你猜我今天赚了多少钱?”
“我猜是三百文。”秦青灼故意说低了。
明南知笑着摇摇头:“是六百文。”
“赚这么多。”秦青灼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那我不是要靠南知养着了?”
“我……”明南知捏着衣角,说了什么。
秦青灼没听清楚。
“我……养。”他低声说。
耳根子骤然热了起来,秦青灼移开的眼神,余光看见了明南知的嘴唇。
气氛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又想偷偷摸摸的看一眼。结果两个人抬起头来,视线对上,黏黏糊糊的都没有移开眼神。
只是一个对视就让两个人浑身一个激灵,明南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先去洗一洗。”
“我也……先去洗一洗。”秦青灼轻咳一声,语无伦次。
明南知难为情道:“家里只有一个浴桶,还是相公先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