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灼挪了过去,觉察到对方温热的气息,明南知闭上了眼睛。
借着月光秦青灼看清楚了明南知,他穿着雪白的里衣,有些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
秦青灼低下头吻了下去。
他这次不再是傻乎乎的只亲明南知的嘴唇,他一边亲吻,一只手开始解明南知的衣带,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的把衣带解开,明南知觉得传来一阵冷意,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雪白的皮肤一阵战栗,接着像是梅花落在雪地一般,泛着粉色的光泽。冰肌玉骨,姿容天成。
明南知的黑发铺洒在枕头上,他没有反抗,微微仰着脖子。
在雪白的脖颈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亲他的脖颈,顺着亲他的锁骨。
秦青灼的一双眼睛变得漆黑,目光所处带着火星。
明南知难耐的夹了夹腿。
……
明南知是二嫁,他自己也知道以后找不到一个好人家了,可他没想到他会遇
见秦青灼。
他太温柔了,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他也同样会停下来问:“可以吗?”
明南知以行动代表了言语。
他在这大海中浮沉,脊背化作了展翅欲飞的蝴蝶。飞鸟飞向天际,坠落海中,一阵浪花拍来,像是被雷霆劈开,浪花融入大海消失不见。
山势耸立,树木茂盛,有人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
早上有麻雀站在树枝上叫,太阳从窗户外落了进来,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
秦青灼伸出一只胳膊抱着明南知,明南知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明南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觉得浑身像是被车辘子碾压过一般,胳膊和腿都抬不起来。
他低头一看自己,红着脸,不自然的垂下眼眸。
秦青灼也醒过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我先去烧水,洗一洗吧。”
明南知轻轻的应了一声,把自己藏在被褥里。
他摸了摸头从床上下来,把摆了一地的衣物捡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一个裤子打算套在身上。
明南知整个人跟煮熟的虾一样,浑身的血液都是滚烫的。他扯了扯被褥悄悄的看了看。
秦青灼弯着腰套裤子,他还没有穿上衣,露出八块腹肌和优美的人鱼线,人鱼线隐入裤腰下。
他套好裤子就出门去了。
明南知这才看见了秦青灼的后背,横七竖八的抓痕在他肌理流畅的后背上,还有的甚至划出了血痕。
“唰”的一声明南知就把被褥扯上来,脸红心跳,他不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甲没那么长,就是手上有些用力了。
相公昨日突然做那档子事,明南知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羞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羞得不想见人了。
秦青灼给灶膛里加柴烧热水,顺便煮面条吃,给老婆炒一个荷包蛋吃。在古代只要学会生火了,简单的吃食秦青灼还是可以做的。
他今天的心情好,把荷包蛋炒得很好,然后把葱子洗好切碎放进碗里,搁好佐料。
锅里的水还没有热,秦青灼继续加柴。
等把热水烧好了,秦青灼就把热水提到屋子里:“南知,你先洗洗脸,先把面条吃了再洗一洗。”
明南知点点头:“好。”
他把头发用木簪子随便固定住,拿了洗脸帕洗脸。
心里有几分甜蜜。但同时他的心里又在想,男人都是这样吗?只要那事得到满足了就这么贴心的。
明南知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吃秦青灼做的面。
……
周池和孙越吃了早食就出门了,两个人去了郡学,这时的郡学没有多少人在,大都考完试就出去找友人喝酒,谈天说地去了。
郡学中只有零星几个人。
周池逮住一个人就问道:“这位兄台,你知道秦青灼吗?”
“知道。他连郡学的考试都没考。”书生打
量了一下周池和孙越:“你们是来找他的吗?”
周池愣神了一会儿还没从书生的话里走出来,秦兄没有参加郡学的考试,他真是糊涂!
“对的,我们是他的友人。”周池说道。
“郡学的人一般都在文巷里居住,你可以去看一看。”
“多谢兄台。”
孙越和周池走出郡学,郡学很气派和安乐镇上的社学完全不一样。
“这可真气派。”周池喃喃说道。
两个人走进文巷口,正巧碰见一个气质好的书生,周池立马逮住他。
“兄台,你知道秦青灼住在哪里吗?”
许青阳给两个人指了指路。
周池和孙越向他道谢,走到了秦青灼的家门口。
孙越上前去敲门,周池清了清嗓子。
秦青灼来开门看见是孙越和周池,面露惊喜:“孙兄,周兄,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