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荷包递给秦青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用的布料不好,我绣的也不好,要是相公看不上可以不用,我拿去卖了补贴家用。”
“……”
秦青灼半晌没有动静,明南知想把手缩回去了。
“咳咳咳,我觉得挺好的。”秦青灼轻咳一声接过来,嘱咐道:“绣荷包别在晚上绣,对眼睛不好。”
“知道了,相公。”明南知看见秦青灼把荷包挂在腰间,他的眼中泛着温柔的水波,一张面容熠熠生辉。
“青灼哥!救命啊!”白一弘从村头跑到村尾,一路上过来跑得腿都软了,嗓子里带着哭腔。
很快白玉花和白兰花两个小丫头呜呜的哭声也从院子里传来。
秦青灼和明南知立马从灶房里走出来。
“一弘,怎么回事?”秦青灼连忙问道。
“我爹……啊……从山上摔下来了,血淋淋的一片,我娘带着我爹想去镇上看病,没有人管我们,娘让我们来找姑姑。”白一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青灼哥,我害怕。”
“我娘呢?”秦青灼拍了拍白一弘的肩膀。
“半路上碰见了姑姑和姑父,他们两个人从田里回来已经去镇上去了,让我先到姑姑家里。”
明南知给两个小丫头擦了擦眼泪。
“别哭,小脸都哭花了。”明南知抱着两个小丫头。
“一弘,你是哥哥要照顾好两个妹妹,你先别慌。”秦青灼安抚白一弘。
明南知去拿了糕点和糖水来给三个孩子,两个小丫头吃完就有些困了,明南知带着两个小丫头去睡觉。
白一弘晓得一些事,他整个人很紧绷,端了一个板凳坐在院子里,目光紧紧的盯着院子外面。
“南知,你先照顾一下他们,我去镇上看看。”秦青灼打算去镇上打听消息,他的脚步很急。
“相公,你去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明南知点点头。
秦青灼匆匆离家而去。
此时,四舅母坐在牛车上,她差点晕过去了。白山躺在牛车上不省人事,浑身都是血。
“没事,一定会没事的。”白婉说着这话不知道是安慰四舅母还是安慰她自己。
秦父看着底下的路叹口气。
“安乐镇到了。”
明南知割了一会儿草,秦青灼已经把背篓装满了,他伸出一只手来:“我来割。”
“相公小心镰刀。”瞧见秦青灼漆黑的眸子,明南知一阵心悸。他犹豫的伸出手把镰刀递给了秦青灼。
秦青灼握住镰刀,弯腰割草。
明南知去摘了几个野果子,后山上有一处水池,可以用来喝水和洗果子。明南知把两个人的水囊灌满,把红通通的野果子洗干净。
“相公,吃果子。”
秦青灼接过果子,一口咬下去,把鸡草割完了。
明南知接过带着体温的镰刀,插在纤细的腰上,背上背篓。
两个人从后山回到家,时辰不早了,明南知准备把蹲排骨和萝卜,这要耗费一些时辰,炖几次,还要加水才能把味道炖出来,把排骨的肉炖软,一夹就可以把骨头脱离出来。
秦青灼往灶膛里加柴。
两个人待在灶房里,明南知把配料放进锅里就把锅盖盖上了。
“相公,隔段时间过来加水加柴就可以了。”明南知笑着说。
主角受会做饭也太好了吧。
要是在现代合租室友,他一定找个这样的。
不仅把房子打扫得干净还会做饭,这是什么神仙。而且根本就不是什么心机宅斗的人。
原著误他。
“相公,这是我绣的荷包,送给你。”明南知拿着荷包递给秦青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用的布料不好,我绣的也不好,要是相公看不上可以不用,我拿去卖了补贴家用。”
“……”
秦青灼半晌没有动静,明南知想把手缩回去了。
“咳咳咳,我觉得挺好的。”秦青灼轻咳一声接过来,嘱咐道:“绣荷包别在晚上绣,对眼睛不好。”
“知道了,相公。”明南知看见秦青灼把荷包挂在腰间,他的眼中泛着温柔的水波,一张面容熠熠生辉。
“青灼哥!救命啊!”白一弘从村头跑到村尾,一路上过来跑得腿都软了,嗓子里带着哭腔。
很快白玉花和白兰花两个小丫头呜呜的哭声也从院子里传来。
秦青灼和明南知立马从灶房里走出来。
“一弘,怎么回事?”秦青灼连忙问道。
“我爹……啊……从山上摔下来了,血淋淋的一片,我娘带着我爹想去镇上看病,没有人管我们,娘让我们来找姑姑。”白一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青灼哥,我害怕。”
“我娘呢?”秦青灼拍了拍白一弘的肩膀。
“半路上碰见了姑姑和姑父,他们两个人从田里回来已经去镇上去了,让我先到姑姑家里。”
明南知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