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加赏识,要不是六元及第,我甚至怀疑他是天生的奸臣。”
连大人摇摇头:“他要去翰林院,你是翰林院的人可以对他关照一二。”
汪大人:“……”老子避恐不及。
秦青灼走在路上还在离愁别绪里没有出来,一个穿着盔甲的人挡住了他的路。
秦青灼脚步顿了顿,然后他看都没有抬头看,礼貌的绕开了这个穿着盔甲的人抬步走了。
纪凌:“……”
纪凌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再一次拦住了秦青灼。
秦青灼又一次绕开了他。
纪凌忍无可忍叫住他:“秦青灼!”
秦青灼反应过来,事不过三,这人是找他有事。秦青灼抬起头来对上纪凌充满愤怒的眼神,他摸不着头脑。
瞧着这人的模样是军士的头领,长相俊美,身姿修长,怎么偏偏对我怒目而视。秦青灼在脑海里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他怎么惹到人了,秦青灼越发的不解,他又没有偷他的老婆。
他自己有老婆。
“这位大人,你当街拦住我做甚,我还有要事在身,你若无事,我就先回去。”秦青灼客客气气的拱手,尽显读书人的斯文和温雅。
纪凌颇看不上秦青灼这一副文绉绉的样子,这样的书生他一只手可以打十个,观秦青灼长得贼眉鼠眼的样子,明南知竟嫁给了这样的文弱书生。
“你不认识我?”
纪凌这般问道,胸腔闷得厉害。
“我不知道。京城人那么多,要是我每一个人都认识,那我太厉害了。”秦青灼侃侃而谈,不卑不亢。
对了,秦青灼的年纪还比
他小,现在才二十二岁的年纪,纪凌想到此处,他的面容冰冷。
“我听闻你的夫郎……”
秦青灼打断了纪凌的话,他拱手而立,有理有据,“我与大人不认识,你就来谈论我的夫郎,恕我不能奉陪,在下告辞。”
他和明南知的事凭什么需要其他人来问,更何况这是一个对他怀有恶意的人。
纪凌想要叫住秦青灼,秦青灼已经混入人潮中不见了。
纪凌:“……”该死!
秦青灼回到家还买了明南知爱吃的糕点,“明日我要去翰林院了,你晌午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放心吧,相公,我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南知无奈的笑了,本就不是大事,把前几天的熬过去就好得快了。
明南知这几日没有沐浴,反而是秦青灼找了一个椅子让他坐在上面,用帕子擦的身,明南知害羞不肯让秦青灼进来,但穿裤子这事于他还是有些艰难就需要秦青灼来帮他。
每每秦青灼皆是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但他干的事却不是这样,明南知的脚踝被他捏了又捏,大腿根也捏红了。
明南知穿着雪白的里衣满脸通红,却因为脚疼还未穿上裤子。
秦青灼轻咳一声:”今夜还需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明南知低着头回答。
秦青灼顿时感到有些失落。
……
次日一早是新科进士进朝的日子,今日不是上早朝的日子,秦青灼只需去翰林院点卯即可。文无尘早就收拾起来,跟着自家的父亲一起去朝廷,在路上遇见一些大臣纷纷向文次辅道喜。
“无尘也来上朝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文次辅笑得合不拢嘴,嘴上还是谦虚道:“犬子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诸位大人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宽恕他,要好好的鞭笞他才好。”
诸位大人表面上应得好好的,实则心里吐槽,谁敢这么做,不要命了。
王大人也带着自己的儿子王生水来了,众人又是一番恭维。
王大人表示:“吾儿初涉朝廷,若有不足的地方,各位大人可不要手软。”
诸位大人又是一番假笑,纷纷应承下来。
唉,在朝中混日子真难,夹在这两个人之中就更难了。
文无尘和王生水各自对视一眼,两个人分开去了翰林院。
榜眼和探花到了,翰林院的人对小辈们又是一番关怀,让他们不要紧张云云。
有翰林疑声问道:“怎么不见状元郎?”
“估计还在路上吧。”
点卯的官员开始点卯了,这跟后世的点名差不多,点卯的官员喊一位官员的名字,那位官员应一声是,点卯的官员就在点卯册上给他的名字画一个圈以此作为上班打卡的凭证。
点卯的官员已经喊了半数的翰林,秦青灼匆匆而来挤在文无尘和王生水中间,试图不动声色的混入其中。
文无尘:“……”
王生水:“……”
他想告发秦青灼。!
“相公你们总会见面的,路途太遥远还可以写信。”明南知安慰秦青灼。
秦青灼的心开朗起来,“南知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