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闹得沸沸扬扬。”
平江侯夫人在父兄的支持下终于快刀斩乱麻和平江侯断了,平江侯临头后悔了,非要求平江侯夫人的原谅,平江侯夫人没有松口。这一对恩爱夫妻闹得这么难看,京城中的人都在看热闹。
明南知曾去给平江侯夫人接生,众人便想从他口中知道一点八卦,明南知四方八稳没有漏出一点消息,反而把夫人们的话题引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想到这里明南知摸着秦青灼的手顿了顿。
“这事是平江侯罪有应得。我也听同僚说了,平江侯跟平江侯夫人的好友搅合在一起,这本就是不该。”
秦青灼说了一句,头晕得厉害。
到了府上,洗漱一趟身子就松快多了。他现在是任的从六品修撰,还有一年半就要授官去其他的地方,许侍郎早就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让他去做工部主事。
工部主事,正五品官。
秦青灼想着也有些心动。
有一个相熟的老前辈在前面带着,他的仕途会走得更稳一些。
明南知把头发披在后面,他躺在被褥里,把自己靠在秦青灼的身上。
“相公,酒楼的账本已经交给我看了,明日你也看看吧。”
“你看就可以了,我相信你。”秦青灼这个人物欲低,只要有一顿热饭和住的地方就好了。
看见明南知过得好,他心里的满足比什么都好。
明南知应了一声,他亲了亲秦青灼的耳朵。秦青灼的耳朵红红的,他扯开了明南知的里衣,露出精致的锁骨。
明日休沐,两夫夫当然要亲热一番。秦青灼借着醉意,把明南知折腾坏了。还将人抱了起来。
……
建康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精神,税收改制在征宁郡推行不开,周首辅派了自己的心腹去征宁郡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征宁郡的灾没赈住,再加上新年连绵不断的大雪让本就不富裕的征宁郡更是雪上加霜。
建康帝惧冷,本是夏日炎炎的日子,他觉得殿里冷得慌,让白公公在青天白日里燃着火盆。
秦青灼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流淌的汗,拿着起居注记录。
帝夏日炙火盆,览征宁郡之奏,色有愠怒。
白公公也热得出奇,他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步子,觉得自己离火盆远一些了。
“咳咳……都是一群废物!”建康帝看见有太监送来丹药,他面不改色就把丹药吞下去了。
他的身体是在新春之后就有些不舒坦,近日越发严重了。他拉着太子的时辰也越来越久了。
“父皇,儿臣来了。”
“你们先退下,朕和太子说说私心话。”建康帝神色莫测。
白公公和秦青灼应了一声是,宫殿里的宫人和太监们也纷纷退了出去,给天家父子一个安静说话
的地方。
皇后带着一碗燕窝粥来看皇帝,白公公连忙上前解释。
“娘娘,陛下在跟太子殿下谈话,请娘娘稍等片刻。”
这时从殿中传来建康帝的怒吼声:“你这个混账东西!给朕滚!!!”
殿外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白公公、秦青灼,还有皇后听得心惊肉跳。
秦青灼心想桌面清理大师来了。
太子捂着脸从殿外走出来,白公公和秦青灼目不斜视,太监们和宫人们同样也是如此。
只有皇后焦急叫了一声,想跟太子说说话。
太子冷淡的说道:“儿臣没事,先回东宫了。”
太子的冷淡伤了皇后的心,等太子走后,皇后看向这一众人道:“此事不要声张。”
“是,娘娘。”
等皇后走后,众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白公公和秦青灼对视一眼,颇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今天又活了一天。
晌午建康帝用了膳,又请了太医。
白公公藏着偷偷的抹眼泪。
他哭的不止是皇帝还有他的前途,建康帝一走,他这个大太监就做到头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他当值这些年也置办了田产和房宅,但这儿哪有在皇帝身边伺候舒坦,而且太子还不见得会给他一个好下场。
他们这些太监就是靠着皇权,命贱得很。
秦青灼见白公公哭得伤心,他本着塑料同事情,递给白公公一方帕子。
白公公:“……”
白公公接过帕子把整张帕子都哭湿透了。
秦青灼:“……”
可怕。
男人是水做的。
“白公公,陛下龙体甚好,你不必担忧。”
白公公把帕子一卷就塞进宽大的袖子里了,他接受了秦青灼的安慰。
心想幸好他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把自己的干儿子送到顾煦殿下身边做内侍了,不然他的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
瞧见秦青灼待他也不像朝中的文官待他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