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知坐在一处把头靠在秦青灼的膝盖上,秦青灼低头摸了摸明南知的头发和耳朵。
老婆真的好可爱。
唰的一下耳朵就红了。
这一夜两个人躺在床上,秦青灼又把自己买的皇叔用上了。
次日一早,秦青灼被许青阳卷怕了,他还是去书房里做策论。他从李祭酒那了解到了一些朝廷的时政,皇帝不可能会考题考得太偏,再说还有朝中的大臣在侧,皇帝不至于考一些偏僻的题,但还是要细细考究。
他要从皇帝的角度来揣摩他的心思。
他在家做了一会儿L学问,还是出门去了解民情去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秦青灼走到街上他率先去了木匠店,把关于农具的改造说给木匠听。
“代耕架?老夫从未听说过。不过听公子描绘,我已将此物绘画出来,公子你看看是不是这副样子?”老木匠将图纸交给秦青灼。
秦青灼一看,为老木匠精湛的画艺赞叹,这和他在书上看的有所差别,但差别不大。
“就是这样的,能做出来吗?”
老木匠笑了:“既是公子所托,那老夫就勉力试一试。”
秦青灼在集市里逛,他想到他到了京城还未去外城看看。他正想着,明南知喊住了他。
“相公。”
“南知,你去哪?”明南知带着医箱,一个人领着他往前走。
“我要去给人看病。”
秦青灼见领着明南知的人衣衫褴褛,面容凄苦,他心思一转,“我跟你一起去。”
三个人匆匆出了内城,到了一处村落的地方。
明南知仔细的给老人问诊,领着明南知的男子大约四十岁的年纪,秦青灼上前问他。
才知道他才三十岁而已。
此处的村落破旧,众人都是穿着朴素的衣裳,面容总是有一种麻木在其中。有村子里的小孩探出一个脑袋,秦青灼朝他招了招手。
秦青灼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容貌好看,说话清越有力,很快就取得了小孩的信任。
明南知把老人的病看完了,男子要给明南知给钱,明南知只收了药钱,没有收其他的钱。
“南知大夫,多谢你!”男子把铜钱收回来,热泪盈眶。
“这位大哥,我想问一问你们的村子的情况,我怎么很少看见青壮年?”
男子知道秦青灼是明南知的丈夫,对他放心就把村子的情况告诉秦青灼了。
赋税重,家中的青壮年都出去找活了,他们收下的粮食只能勉强够温饱。
“处处都要钱,我们哪来这么多的钱……一辈子都这么穷下去了,还落了一身的病。”
秦青灼看向刚刚发芽的稻田,一派的生机勃勃,春意盎然。
……
殿试在即,京城中的气氛又变得凝重起来。
崔成齐被关在书房,他愤愤的啃完鸡腿就睡了,随手翻到讲述大楚历史的一页,这次讲得是大楚的制度变迁,崔成齐匆匆的看了几页就翻了。
他猜想陛下一定不会考这个的!
到了殿试的那一日,万里无云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秦青灼等人一一低眉顺眼的进了集英殿。集英殿金碧辉煌,到处陈列着珠宝,柱子上雕刻着龙纹,书生们的呼吸都放轻了。有的书生两股战战,吞了吞唾沫才缓和下来,自从他们进入大殿的那一刻,他们的所有行为都在皇帝和官员的眼中,显然这位书生给皇帝和官员的印象并不好,众位书生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乱动。
建康帝这次没有穿道袍,反而穿着龙袍,威压逼人。太子随行在一侧,同行的官员有礼部尚书连大人,还有翰林院的汪大人,以及周首辅和文次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康帝微微颔首,“都起来吧,让朕看看大楚的英才们。”
秦青灼第一次见到活着的皇帝,他只敢看皇帝的龙靴。
不可直视龙颜,不然是大不敬。
文无尘瞧见了自己的父亲,他立马低下了头。
满殿寂静无声,贡士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各部的大臣也是正襟危坐。
建康帝的目光扫过全殿,缓缓说道:“民之于官何位?”
这句话的意思是人民在当官的心里是什么地位。
此句话出自张衡的《东京赋》的“论民之于官”,有异曲同工之妙。
秦青灼握着笔的手指顿了顿。!
他一定比纪凌好,这是不容置疑的。
明南知坐在一处把头靠在秦青灼的膝盖上,秦青灼低头摸了摸明南知的头发和耳朵。
老婆真的好可爱。
唰的一下耳朵就红了。
这一夜两个人躺在床上,秦青灼又把自己买的皇叔用上了。
次日一早,秦青灼被许青阳卷怕了,他还是去书房里做策论。他从李祭酒那了解到了一些朝廷的时政,皇帝不可能会考题考得太偏,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