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骂你还不如把你砍了,反正看你不顺眼。景元帝骂秦青灼还对他没有什么处置,这分明是亲近的意思。
文次辅看透了也不会多言,他们这样的老油条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破不说破。
秦青灼简在帝心,无尘跟他交好也有利于文家。
文无尘和秦青灼从书房里出来,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相视一笑。
“文兄可以去亭子里跟我手谈一局。”
下棋啊。
秦青灼眼睛一亮:“文兄,我棋艺很差,我还有一种下法,文兄你要不要听一听。”
文无尘好脾气的点点头。
秦青灼把五子棋的玩法讲给文无尘,文无尘没这么玩过棋子,他让仆从把棋盘放在亭子上,两个人就开始下五子棋了。
下正经的棋,秦青灼自然是下不过文无尘的,下五子棋两个人有输有赢,下起来也有几分趣味。
“吏部提拔了几个能官去了刑部,孙越还说他们这中还是有几个人可以用。”
文无尘在自家的竹院里也放松下来:“有几个是从地方提拔过来的,还有一个是翰林院推荐的,是之前的状元郎。还有两个就是家世雄厚。”
他在吏部还是做着主事,但过段日子就可以转正成侍郎了,他的家世雄厚,为人也学着点圆滑。
以前文无尘还有几分清高,现在在官场混久了,自然也会灵活应对官场上的任何事了。
他这样的人就是清清冷冷的,不太喜欢融入世人,好像是清心寡欲的。王生水就不同,他眼里有野心。
“手谈累了,文兄一起去走走吧。”
文无尘颔首,他们两个人到了花园就看见秦小鱼在一旁坐着,文瑄坐在秋千上在说话。
两个大人也没多想,现在孩子还小,文无尘不死板,没什么七岁不同席的礼节。
秦青灼就看得更淡了,
在他眼里两个人都还是个崽崽。
“小鱼准备用晚膳了。”
秦小鱼应了一声。
文家请的厨子做的饭好吃,还有饭后水果,秦青灼一家子在文家蹭了一顿饭就礼貌的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周哥儿还送了一些鲜花给明南知:“我见你对这些花感兴趣,这几盆花我瞧着开得正艳,你若是喜欢就带着回去放在窗外,时常浇浇水就可以活了。”
明南知忙不迭的接过来:“多谢你了。”
周哥儿笑着:“小事。”
马长驾着马车离开了,周哥儿跟文无尘是出门送客的,他们送了客回到院子里。
文无尘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他先去处理公务了。文瑄哒哒的跑过来扯周哥儿的衣袖,周哥儿放下手中的剪刀怕把文瑄伤到了。
“阿爹,你和爹是怎么在一起的?”文瑄好奇的问。
他今年有十岁了,再过五六年也是该议亲的年纪了。周哥儿听了这话脸红,但也没想糊弄文瑄。
“我跟你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瑄的小脸皱在一起了:“啊。”
周哥儿笑道:“我们还是见了面才定下来的,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你外公也不会把我嫁给你爹的。”
文瑄松了一口气。
他乖乖的看着周哥儿插花,周哥儿揉了揉他的头。
文家的嫡长子是一个哥儿,文无尘又不想纳妾,他自然也不想把自己的丈夫让给其他人。因着这事文无尘和文夫人就有些闹起来了,文夫人对儿子怎么看都是顺眼的,对文无尘不满就发在周哥儿身上了。
今天跟明南知聊了一些私心话,他是太过于看重文瑄了,对文无尘有几分忽略,心里也有抗拒。
每日他要是没什么事都会跟文瑄一起睡,晚上文瑄正要睡觉,周哥儿轻哄他:“瑄儿,你回自己的屋子睡。”
文瑄乖巧的应了一声。
文无尘从书房办了公务回来,在屋子里没有听见文瑄的声音,还有些纳闷。
“瑄儿去哪了?”
“我让他回自己的屋子睡了。”周哥儿有些紧张。
文无尘心下也放心了,他不用再去书房睡了。
文无尘抱着周哥儿上了床榻。
……
自打两百万两银子的事之后,秦青灼在朝廷上经常受到别人的攻击,他从不认怂,直接开怼。
用能嘴皮子气死人的事就不用动手了。
然后朝臣就明白秦青灼这嘴皮子很溜,没有人在他的嘴下占到便宜。而且户部被他防得死死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吝啬鬼,从未有人在他的手里多要一文钱。
要是其他部门想要用钱,还要写明用途和所需要的费用。秦青灼就会挑毛病,觉得某方面用的钱太多了,是不是想贪污了。
把朝臣气得跳脚。
“竖子!吝啬鬼!”
席衣站在武将的前面却觉得很有意思,常常还会声援秦青灼。
秦青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