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他让仆从把棋盘放在亭子上,两个人就开始下五子棋了。
下正经的棋,秦青灼自然是下不过文无尘的,下五子棋两个人有输有赢,下起来也有几分趣味。
“吏部提拔了几个能官去了刑部,孙越还说他们这中还是有几个人可以用。”
文无尘在自家的竹院里也放松下来:“有几个是从地方提拔过来的,还有一个是翰林院推荐的,是之前的状元郎。还有两个就是家世雄厚。”
他在吏部还是做着主事,但过段日子就可以转正成侍郎了,他的家世雄厚,为人也学着点圆滑。
以前文无尘还有几分清高,现在在官场混久了,自然也会灵活应对官场上的任何事了。
他这样的人就是清清冷冷的,不太喜欢融入世人,好像是清心寡欲的。王生水就不同,他眼里有野心。
“手谈累了,文兄一起去走走吧。”
文无尘颔首,他们两个人到了花园就看见秦小鱼在一旁坐着,文瑄坐在秋千上在说话。
两个大人也没多想,现在孩子还小,文无尘不死板,没什么七岁不同席的礼节。
秦青灼就看得更淡了,
在他眼里两个人都还是个崽崽。
“小鱼准备用晚膳了。”
秦小鱼应了一声。
文家请的厨子做的饭好吃,还有饭后水果,秦青灼一家子在文家蹭了一顿饭就礼貌的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周哥儿还送了一些鲜花给明南知:“我见你对这些花感兴趣,这几盆花我瞧着开得正艳,你若是喜欢就带着回去放在窗外,时常浇浇水就可以活了。”
明南知忙不迭的接过来:“多谢你了。”
周哥儿笑着:“小事。”
马长驾着马车离开了,周哥儿跟文无尘是出门送客的,他们送了客回到院子里。
文无尘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他先去处理公务了。文瑄哒哒的跑过来扯周哥儿的衣袖,周哥儿放下手中的剪刀怕把文瑄伤到了。
“阿爹,你和爹是怎么在一起的?”文瑄好奇的问。
他今年有十岁了,再过五六年也是该议亲的年纪了。周哥儿听了这话脸红,但也没想糊弄文瑄。
“我跟你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文瑄的小脸皱在一起了:“啊。”
周哥儿笑道:“我们还是见了面才定下来的,如果我不满意的话,你外公也不会把我嫁给你爹的。”
文瑄松了一口气。
他乖乖的看着周哥儿插花,周哥儿揉了揉他的头。
文家的嫡长子是一个哥儿,文无尘又不想纳妾,他自然也不想把自己的丈夫让给其他人。因着这事文无尘和文夫人就有些闹起来了,文夫人对儿子怎么看都是顺眼的,对文无尘不满就发在周哥儿身上了。
今天跟明南知聊了一些私心话,他是太过于看重文瑄了,对文无尘有几分忽略,心里也有抗拒。
每日他要是没什么事都会跟文瑄一起睡,晚上文瑄正要睡觉,周哥儿轻哄他:“瑄儿,你回自己的屋子睡。”
文瑄乖巧的应了一声。
文无尘从书房办了公务回来,在屋子里没有听见文瑄的声音,还有些纳闷。
“瑄儿去哪了?”
“我让他回自己的屋子睡了。”周哥儿有些紧张。
文无尘心下也放心了,他不用再去书房睡了。
文无尘抱着周哥儿上了床榻。
……
自打两百万两银子的事之后,秦青灼在朝廷上经常受到别人的攻击,他从不认怂,直接开怼。
用能嘴皮子气死人的事就不用动手了。
然后朝臣就明白秦青灼这嘴皮子很溜,没有人在他的嘴下占到便宜。而且户部被他防得死死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吝啬鬼,从未有人在他的手里多要一文钱。
要是其他部门想要用钱,还要写明用途和所需要的费用。秦青灼就会挑毛病,觉得某方面用的钱太多了,是不是想贪污了。
把朝臣气得跳脚。
“竖子!吝啬鬼!”
席衣站在武将的前面却觉得很有意思,常常还会声援秦青灼。
秦青灼:“???”
看热闹不嫌屁事大是吧。
纪凌又回去戍边了,这次他是孤家寡人,不对还带了一个侍夫一起去的,他没有猎艳的兴趣了,现在看着就挺颓废的。
席衣跟他站在一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失意和离男人,京城中的哥儿和姑娘们都等着做侯夫人呢。
明南知带着秦小鱼去跑马,一家人到了郊外。明南知骑马已经骑得熟练了,他喜欢在马上飞驰的时候。
秦青灼琢磨着要是老婆到了现代应该会喜欢奔驰的。
他穿越前还是一个大学生,家境是小□□活费不缺,自己在大学还做了兼职,但还是买不起一辆奔驰。
而且他是单身狗,突然有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