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凌乱。
江淮年一只手揉着突突的太阳穴,一只手放在大腿处摸到口袋凸起的一块。
他翻出,一颗橙子味的糖。
在洗手间门口,安然塞在他口袋里。
拆开包装,丢进嘴里。
一股橙子的味道迅速在口腔散开。
他笑了笑,真难吃。
靠着座椅,阖上双眼,舌头轻轻的搅动着嘴里那颗橙子味糖。
当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江淮年强撑着身体回到深城壹品,解开衬衫几颗扣子,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七点。
安然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昨晚回到家一夜辗转难眠,基本是眯到天亮。
洗漱完,她走去深城壹品,途经便利店的时候,安然伫立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身为秘书,有些事还是该做,虽然不知道用不用得着。
“麻烦给我解酒药。”
深城壹品。
安然走进客厅,只见熟悉的人躺在沙发上,是江淮年,还穿着昨晚的那身衣服。
她走到沙发边上,拿起一条毛毯给他盖上。
靠近了些,安然眼尖。
几乎一眼就看到衬衣上的一抹红色,是口红印。
脑海中出现了昨晚别墅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心底一沉。
把毛毯丢在江淮年身上,起身去拉开窗帘。
金黄色的光线照进了房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与幽暗。
江淮年缓慢睁开双眼,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他看到摊在身上的毯子,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
“江总,你是要回房间继续睡还是?”安然淡淡开口。
“我去洗个澡,张叔来了你先吃早餐。”江淮年拉开毯子,迈步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