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在我顺利保住浅浅后,出院那天,我在医院电梯听到新闻播报你车祸生死未卜,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让江淮年的心更加痛如刀绞。
她满脸泪水,盯着江淮年冷笑了声,“我还处在你平安醒来的喜悦时,你却又狠狠给了我一击。呵...失忆。”
她缓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把戒指丢掉那天,我再次进了医院保胎。”
所有的回忆再次摊开,像一部无声的影片在安然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那些曾经的委屈、痛苦、失望,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次次割裂她的心。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淌,抽噎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的每一滴泪都滴在江淮年的心头,灼烧得他生疼。
江淮年膝行扑到她身前,仰着头,赤红的双目视线定在安然的脸上,指尖轻轻地抹去她脸颊的泪水,嗓音沙哑,哽咽地轻声唤着:“安安,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安然耳边回荡着,崩溃的情绪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格外凄切。
安然眼里的泪水更加汹涌,心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