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家人心里怎么想,都是有了嫌隙,只要哥嫂不嫌弃我,愿意留我在家,我就一辈子在家待着。要是这个家容不下我,我就去找个庵堂住着。”
话赶话的说到这儿,巧儿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为什么风言风语却对着自己来?是不是当日死在河里,才能让她们闭嘴?
不,就算是自己死在了河里,她们也只会说同样的话。
鞭子不打在自己的身上,谁又知道什么叫痛?
张口说话是容易的,却没想过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也许,就算是知道自己对他人造成了伤害,她们也是不在意的。
杜文秀上前去抱住她,任凭她的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裳。
晚间,去镇上送货的陆方海回了家,杜文秀把这件事儿告诉他,他闷了半晌,说了一句知道了。
“村妇愚昧,不知道流言蜚语能杀人,按着自己的揣测编出多少故事来,千防万防,不让巧儿出去,哪晓得还是出了纰漏,让她听了这些浑话去。”
杜文秀叹道,这些天她断断续续也听了不少,才回来跟方氏商量着不让巧儿听到这些。
只是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一直关在家里说不让出去呢,何况还出了刘家中断议亲这件事儿,更是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