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得了自己应受的苦果,还骂她做什么。”
小虎只小声啜泣,也不说话。
杜文婵眼神悲悯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自己与他,到底谁更可怜些。
“哎呀,只顾在屋里说话,外面铺子也没人看。”
杜文秀惊叫一声,杜文婵也“哎呀”一声,忙丢了手上的衣裳出去。
却见院里原本吃酒的陆方海和醉倒在地的芦大威早已没了人影,去到铺子里一看,也是空荡荡的。
“这人真是的,走了也不知道打个招呼。”
杜文秀嘟囔着,一边叫杜文婵将桌子收拾好,自家去前面看着铺子。
不多时,陆方海回转,见她正搬那些坛子重新布置,忙去接了过来,让她停下。
“这胎来得不易,你还是要小心为上,好好歇着。”
“哪里就这般娇气了。”杜文秀笑言道,手上还是停了下来。
“你方才去了哪了?一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陆方海沉吟片刻,将她拉到内院才说:“先前来家喝酒那人便是我一同回乡的兄弟,入伍时打的许多仗,搜刮了一些战利品。”
“本是都放在他那里,想着他人脉广,好出手,说好了我回家安顿下来便去找他,卖了银钱平分。”
“这一事接着一事的,也没顾得上。今日在街上碰见,才知道他家也经了不少事,银钱也花了一些去了。”
“嗐,花了便花了,你既交于他去换钱,自是有过命的交情,人品应也是靠得住。他不经你同意便花了,应是有他的苦楚。”
杜文秀安慰他说道。
“嘿嘿,知我者,秀娘也。”陆方海打趣了她一句,换回来一记白眼。
“不过,他听说我家欠了债要还,便替我凑了一些。”
说着,陆方海将一袋银子交给杜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