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杜文秀出言与之解了围。
袁掌柜得了确切的答复,笑呵呵的打阿洛手中接过食盒,里面放了几张阿洛才烙的饼。
谢过阿洛与杜文秀,袁掌柜一路哼着小调儿回去了。
“我看这池少东家对你实在上心,不妨考虑考虑?”杜文秀试探着问道。
月娘横了她一眼,嘟囔道:“食不言,寝不语,在饭桌上,哪里来的这般多话。”
杜文秀浅浅笑着,夹了一筷子红烧肉与月娘。
“我是不知,什么时候这红烧肉在大酒楼里头,也算是时兴新菜了,还特特做来与我们尝尝。”
“别人我是不管,这池少东家的情,我自是领了的。”杜文秀调笑道。
“哎呀,我的心,你又不是不知,又何必这般......”月娘脸色一暗,轻声道。
杜文秀知道又是戳到了她心中痛处,忙住了口,只劝她多吃菜。
说来也怪,那池令华自让袁掌柜送了信与菜,后边儿竟再也不曾露面。
直教杜文秀疑惑,是不是自己猜测错了?
又觉得不可能,明明当日还问月娘的饮食喜好,若是无心,那就是有意调戏了。
做为成熟的商人,这种错是万万不能犯的。
杜文秀确定,这池令华对月娘的心思,自己决计没有猜错。
只是为何没有了后续,或许还有其它缘故也说不得。
一日,月娘与杜文婵自工坊回来,面色微微有些不悦。
两人进了家门,自顾自换了衣裳,接过阿洛递来的茶水,却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俩,吵架了?”杜文秀不免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