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拢络她好好照顾秋勇的娘,还经常买些吃食衣服与她。
过得几天好日子,她便心生忧虑。
这瞎眼老太年岁也大了,才能活得几天去,若她哪日两腿一蹬闭了眼,自己还不是要回到那饭都吃不饱的穷家里?
到时候为着兄弟娶媳妇,说不得看着银子便将她卖了去。
不像这月娘,跟着那般疼人的汉子过活,天天都是神仙日子......
秋勇的老娘虽是有人伺候了,却更生儿媳的气。
这伺候自己,本就是月娘份内的事儿,她却为了躲懒花了银钱请人,可不就是个败家的媳妇?
而且,哪家的媳妇连娃都生不得?
越想心里越是堵得慌,天天将那不抱窝的母鸡挂在嘴边儿上。
家里没人,便与桐花抱怨,桐花再有意引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上......
秋勇的老娘日子过得好了,倒天天坐在门口哭,谁打那过问上几声,便能说得半日。
直把月娘吵闹得脑袋生疼,少不得拿秋勇撒气。
秋勇听得多了,也记在了心里,一时嫌月娘性子暴躁,一时又忧心自家若真的无后又待如何。
恰桐花那日扮作那解语花,打得酒来道是与秋大哥消愁。
自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秋勇满腔愤懑无处发泄,那桐花娇暖的身子软软的靠过来,只觉血往头上涌,竟顾不得许多,两人滚到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