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没有拒绝。
她穿好了裁剪得体的澹白色长裙。
裙边口是收边的花纹,身材凹凸有致。
气质优雅、华美。
然后她带着一点点小期待询问苏文:
“好看吗?”
好看极了。
至少能打九分五分。
苏文的内心很实在。
但游戏中他还是保持了绅士风度:
“很美。”
听到这句话。
安吉莉亚难得在这两天中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在给与少女肯定的同时。
他看向窗外莫斯科暴雨之后,次日的晴空。
天空中有着一道道金色卷曲的云边,稳稳地悬浮在云层上。
多彩的早霞留在莫斯科的清晨天空里,为恢弘的北西伯利亚风光增添油画般浪漫的滤镜。
这本该不是应该出现在初冬的景象。
不知为何。
让他想到了泰戈尔诗集中的句子:
“i leave ns i i am gd i have had my light。”
泰戈尔所说的原话是:“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
这句话出自《流萤集。
苏文在这一刹那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与此同时。
兰迪的消息也发来:
“审问结果出来了,威利确实接触了邪教徒。
至于。
他们信奉的邪神:
深海之主,拉来耶的投影。还有一个重要的点,他们在正教传教人员里,竟然也安插了邪教徒。”
看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苏文望向了远方。
那是鸟群飞来的方向,也是属于海岸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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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远方。
苏文的父亲苏逸明站在太平洋第二岛链中的马里亚纳群岛上。
望着远处深邃却掩藏着深渊的海水。
第二岛链位置比较于第一岛链而言的,它以关岛为中心,由日本的小笠原群岛、硫黄列岛和美国的马利亚纳群岛等岛屿组成。
马里亚纳群岛旁边就是世界着名的马里亚纳海沟,这是世界上已知的海洋最深处,深度为10914.8米。
是真正的深蓝色地球的缝隙。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从包里拿出香烟盒子。
抽出一支香烟,用打火机点燃。
深吸了一口。
然后也递给身边一位看起来好像是上班族的白领一支。
白领男打着领结穿着西装一丝不苟。
就跟苏文现在在商贸区看见那些打工人没有区别。
苏逸明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用日语随意地问起他身边这位‘上班族打扮的守夜人:
“深沢,吸烟不?”
上班族推了推眼镜,整理了身上穿的衣服,同时避开纷飞的烟灰:
“我的人生信条,就是不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吸烟对我来说并不能提供益处,所以,同样毫无意义。”
“你的人生信条不是从不加班吗?”
苏逸明吐了一个烟圈,他并不在意这些事情。
上班族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对:
“只是因为加班也同样毫无意义而已。”
“那你觉得捕鲸人和深海保护组织,谁更有意义?
我们来这里检测深蓝色海界是不是会有异变,却还得调停这些事情,这是守夜人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
暂且算它事件有意义的事情吧,还有,我不吃鲸鱼肉。”
“我本想接着说有关‘日本在2007年重新开始捕鲸活动’的问题,竟然被你提前回答了。
捕杀范围在日本周边及南极地区,死亡鲸鱼不计其数。
日本本该停止对濒危物种座头鲸的捕杀,但是,用日本内阁官房长官的话来说,“日本为了科学研究进行的捕鲸活动还将继续。”
“好笑吗?
这竟然是‘科学’。”
苏逸明彷佛是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但在他的视野中,无数鲸鱼沉落时的发出的那最后的超声波。
就像这片海岸浮起的波澜一般,不断起伏:
“本来失去生命,成为了大海的新一轮生命起源。
重新哺养回馈大海的鲸落。
成为了无意义的消耗。”
鲸落这一独特的生态系统促进了一些新生物种的产生,称其为新生物种,主要是因为这类物种只出现于鲸落这一特定环境,科学家们还未在其它海洋生境当中发现。
例如osedax rankpressi和osedax rubiplum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