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也被一名地狱之歌成员堵住了。
“怎么不跑了?”
“不是很能躲吗?”
“这是要放弃了吗?”
“不如你告诉我那个家伙究竟留下了什么遗物,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杜洛斯满脸阴狠的盯着郑俊雄。
面前这只蝼蚁力量虽然不强,但真的是太能跑了。
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他感觉到自身的伤势已经有了再次恶化的迹象。
他心中不恨才怪。
杜洛斯已经计划好了,一旦等这只蝼蚁坦白完一切。
自己便会吃掉他。
唯有如此,才能治愈他身体上的痛苦。
“逃跑?”
“已经不需要了。”
“我从始至终所做的,也不过是为歌莉丝大人分担追兵,尽可能多的拖延时间。”
“原本我应该继续跑下去,将你越引越远。”
“但现在嘛,我有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郑俊雄无比平静的注视着杜洛斯,他的目光是如此的没有情绪波动。
以至于让杜洛斯心中油然升起一种不妙之感。
这种目光杜洛斯太平静了,眼前这只蝼蚁是不打算活了啊!
至于杜洛斯为何会对这种目光如此熟悉?
当然是因为13家血脉家族中,每年都有人这样“心哀致死。”
不然他们地狱之歌又怎么会诞生?
不疯魔,不求活。
他们为什么成为疯子?
当然是因为他们想活着。
“你竟然猜到了?”
“你们地狱之歌果然很独特。”
看到杜洛斯身上升起的戒备,郑俊雄无比平静的眼神,终于波动了一下。
但也就只是一下。
“知道吗?”
“在很久之前,我还只是里世界一名普普通通的大盗。”
“若非遇到了主宰,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估计就是死在某座炼金之城的监狱内。”
“遇到主宰之后,我们蓝鲸盗团脱胎换骨,迎来了新的命运。”
“那是一段相当奇妙的经历!”
郑俊雄眼神之中浮现出一丝回忆,他们盗团的辉煌,虽无比短暂,仅仅停留在黑暗地峡。
但人生能有那么一段高光时刻,也是足够了。
毕竟里世界绝大多数的超凡者,直到死也默默无闻。
甚至活的无比压抑与憋屈。
“逆转命运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有人得遇机缘,一飞冲天。”
“但绝大多数的人,却是半路夭折。”
“时间到了现在,曾经的五人团队只剩下了我自己。”
“自失去一切羁绊之后,我活着的唯一信念,便是追随主宰的步伐。”
“但我内心其实很清楚,我终究是平庸者,走得太慢了。”
“那种无力感一直笼罩着我。”
“经历过高光时刻的人,谁又会甘心默默落寞。”
郑俊雄无比平静的诉说着,杜洛斯却是警惕的开始一步步后退。
他总感觉周围有些不对劲,这是他作为阿兹塔石林土著的直觉。
该死的蝼蚁,究竟在搞什么鬼?
“杜洛斯,你竟然怕了?”
“也对,你们地狱之歌所谓的疯狂,只是一种虚假的歇斯底里。”
“你们没有坚定的信念,缺乏一种力量作为支撑。”
郑俊雄颇为不屑的看着惊疑不定的杜洛斯。
后者却是在郑俊雄叫出他名号的瞬间,直接呆住了。
若是杜洛斯没记错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向对方泄露自己的任何信息。
该死,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名字?”
杜洛斯满脸杀意的看向郑俊雄,在对方叫出他名号的瞬间。
&t;divtentadv>杜洛斯就知道自己这一次要有大麻烦。
这个家伙必须得死。
“传闻阿兹塔石林的诞生,源自于一位陨落的大地神灵的怨念。”
“原本我对此并不感兴趣,毕竟那并不是我们的任务目标。”
“但现在嘛,我好像看到了祂!”
郑俊雄眉心血眼闪烁,仿若与某种莫名存在产生了联系。
“该死,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哪有什么陨落的神灵,你这家伙是中邪了吧?”
杜洛斯全身本能的开始颤栗,他总感觉自己这次要倒大霉了。
不仅如此,怕还是要捅出一个大篓子。
“杜洛斯!”
“我的血眼能力,乃是链接天地间的各种权柄之力。”
“原本在阿兹塔石林,我的能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