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伴,也可以说是寻找加盟商,类似吉隆坡、曼谷这种比较大型的城市,完全可以容纳两家门店,这就意味着要寻找两个合作伙伴——在当地有一定人脉,但实力比较普通。
合作伙伴只要出钱并摆平当地的一些关系和麻烦,好运来会负责店铺选址、员工培训及日常的店铺运营,店铺的利润全部属于合作伙伴,好运来不分享利润,仅会把总部派遣人员的差旅费用计入店铺成本。
林醒良已经给行街们讲过这种发展模式,并且告知他们提成计算方式,行街只要在一个新城市找到合作伙伴,就可以拿到一笔丰厚的提成,等门店开起来,每一件销掉的衬衣,他们都可以拿到一定比例的提成。
对行街们而言,他们的业绩是可积累的,找到的合作伙伴越多,他们的基础就越厚,也许半年,也许一年,行街之中就会出现月入数千的佼佼者。
行街中的突出贡献者已经迈入三百元月薪的高薪阶层,这是发生在每个行街周边的事,他们可以听见、看见、感受到,现在一个伸手就能够到的饼就在那里画着,没有一个行街不想摘。
学葡语,学泰语,了解当地风土人情,一个个都在抓紧时间给自己充电,也有人正试图与关系或淡或浓的下南洋亲戚取得联系,谁会分配到哪里暂时是未知的,不久之后销售科会组织一次考试,把最适合的人派遣到最适合的城市。
一切蓄势待发,只等着一飞冲天。
看着办公室里的朝气蓬勃,冼耀文心知未来可期,他脑子里已经在盘算将来——当销售科的业务开拓到一定瓶颈,该如何给失去进取心的行街打鸡血,又该如何收拾摆老资格,躺在功劳簿上混日子的老油条,以及销售科的独立与股改方案。
传销公司是他给销售科经过千锤百炼,却一直保持旺盛斗志的精英们所准备的又一大饼,打工打成了股东,多么绚丽的神话,一条看得见摸得着的康庄晋升通道,应该能激励一批又一批的新人拼命。
目光在几个美女行街身上停留一会,冼耀文对她们的成熟速度略有一点失望,暂时还没有一个人充分认识到美貌是她们谈业务的有力武器,看样子这几个都缺乏无师自通的能力,有必要找一条成熟如老鸨的鲶鱼回来,让她们有一个学习的模板。
鲶鱼怎么找,怎么控制,又该怎么背个黑锅功成身退,冼耀文把整个环节在脑子里捋了捋。
他开的是正经公司,不可能大肆宣扬色诱型营销方式,这种方式只能是行街自发的,公司不赞成且要从重从严打击,有需要的时候肯定要有针对性地整治几个。
女人做事多是感性为主,要往高位提拔的对象只能是其中相对理性的部分,感性却又劳苦功高,吃身体本钱却又迈入年老色衰,资格够老却无潜能可挖,凡是进入这个阶段的女行街,免不了要面临鸟尽弓藏。
事实是如此,但在表象上,公司必须保持正义性,让邪不胜正的神话延续,所以,美女行街必须有原罪——通过一种公司明令禁止的方式为公司创造可观的业绩。
公司高层该被蒙蔽的时候,要懂得集体装瞎子,该清醒的时候,一个个都得到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一炼。
一个个念头在脑中飘过,当有一些打结的思路被捋顺之时,冼耀文拿出烟给抽烟的男行街们派了一圈,又宣布晚饭请大家去新宁餐厅吃上海西餐。
在行街们的一片叫好声中,他和林醒良上了天台。
“晚上我不去,有我在大家放不开,你坐一会也早点走,留出供大家编排你的空间。”在栏杆边站定,冼耀文掏出一沓钱递给林醒良。
林醒良点点头把钱收好,“我后天出发去羊城。”
“你,我是放心的,一定要把带去的人看紧了,羊城、上海比较特殊,专心开拓业务,其他事不要瞎好奇操心。”
“吴鸿安还有另外两个在香港都有一大家子,他们不敢乱来。”
“嗯。”冼耀文颔了颔首,“过去以后,你要抓紧时间,一个月之内,吴鸿安必须抵达沈阳。生意已经进行到一半,那边需要人接应。”
说着,冼耀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属于你的第一笔分红,4200元,账簿等生意结束再给你看,点一点。”
林醒良眼角抖动了一下,接过牛皮纸袋也不打开,直接揣进怀里,“先生说多少肯定就是多少,不用点。”
冼耀文轻笑道:“这记马屁不错,我收了。不过以后钱还是当面点清,你不点没分加,点也不会扣分,坦荡一点,少一点隔阂。”
“我下次一定点。”林醒良微笑回应。
冼耀文搭住林醒良的肩膀,“钱存着,不要瞎花,阿珍要做押行的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收到楼契,遇到合适的我给你留着,打个折再让你分期慢慢给,男人嘛,三妻四妾多了点,三个老婆还是要的,不算你家里其他人,短期之内,你得有三间屋,一年以后,你老婆都生了孩子,又要添三间屋。
一年三间,十一年给你生三个足球队,你要准备三十三间屋,这样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