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暴露,二是尊重生命。
印度人且与黄金挂钩,有很大的可能是黄金走私组织的成员,这妥妥地潜在大客户,不围着马屁好好拍上一通就算了,加害是绝对不行的。
戚龙雀走进酒店一分钟后,冼耀文问施夷光,“莉莉,基比镇有警察局吗?”
“好像没有。”施夷光想了一下说道。
“里面的人你准备怎么办?”
施夷光感受一下掉落在自己身上的豆大雨点,无奈地说道:“这种天气,只能把人交给这里的酋长。”
印度人敢在镇中心动刀动枪,多半有所依仗,也许跟这里的酋长是老相识,于是,冼耀文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挂在领口的墨镜戴上,又把牛仔方巾往上提了提,遮住口鼻。
没一会,一个保镖从酒店里出来通知两人已经把里面的人控制住,可以进去了。
进入酒店后,施夷光同被解救的酒店老板交涉,冼耀文扫了一眼那五个被捆绑缩在角落的匪徒,有两个特别黑,是黑人;有两个一点点黑,看着像是印度的原住民达罗毗荼人,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高种姓,现在已经沦为贱民;最后一个有着明显雅利安人特征,无论是肤色还是脸上的狠劲,都在告诉别人他是五人中的头领。
无论是几十年后还是现在,在印度都不可能发生高种姓认贱民当老大的事情,就是信实集团的穆克什·安巴尼为了生意更好做一点,还不是得上杆子找个落魄高种姓家族的女儿当老婆,且上演了一段宠老婆的佳话,他敢不宠试试,看看其他高种姓会不会抓着这一点排挤他。
冼耀文的目光在头领脸上停留了一会,确定已经记住长相特征,他便静立一旁,等着酒店老板把恭维话说腻,带他去房间。
一个小镇上唯一像样的“酒店”是一个英国佬开的,要是没有一个殖民地的兼职身份,那就太没意思了。
只是三四分钟的时间,寒暄就结束了,冼耀文和戚龙雀两人被带去简陋的标间,闻潮湿味还有枕套和被套上的汗馊味。
冼耀文瞄一眼枕套,就嫌弃的扔到一边,再把薄被掀开一看,只见被单不仅发黄,还遗留着汗渍、血渍以及战斗的痕迹,鼻子闻到的更是五味杂陈,几乎囊括了能从人身上闻到的所有气味。
“操,还不如睡猪圈。”吐槽一句,冼耀文让戚龙雀摘下水壶倒水给他洗手,一边洗,一边骂骂咧咧,“英国佬真不是东西,枕套被套也不洗,睡一晚不得十七八种皮肤病才怪。”
“先生,打仗的时候,我经常一两个月不换洗衣服,只会长虱子,没得皮肤病。”戚龙雀不以为然道。
“你们部队的军医该枪毙,基本的传染病知识都不给普及。自己的东西再脏也没事,别人的东西再干净也要小心。”冼耀文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指着被套说道:“像这样的只有非洲当地人裹着才没事,我们一准中招,等下用硫磺粉兑水把整个房间洒一遍,你自己当心点,战场上挠痒痒会要了你的命。”
戚龙雀闻言,郑重地点点头。
冼耀文不想在房间里待着,他来到过道的尽头,靠在无遮拦的窗口欣赏雨景。
还别说,镇上的建筑看起来非常干净清爽,多采用夯土工艺建造,墙面刷得非常平整,只是屋顶差点意思,基本用茅草铺盖,不过看起来挺厚,防水效果应该不差。
房前屋后都有人工挖掘非自然形成的排水沟,排雨水的效果可以达到,就是不怎么美观,歪歪斜斜,宽窄不一,既没有规划的痕迹,也透露出当地人懒惰的特性,能偷懒的地方绝不多出力。
黑人祖宗争气,体格好,抗造,只要主观意愿上肯干,大部分人都有成为铁人、劳模的潜质,冼耀文思索该如何提高自己的黑人矿工主观能动性,让他们嗷嗷叫地开矿。
威逼不是好办法,短时间能起到不错的作用,时间一长免不了发生暴乱,不说被其他势力有机可乘,就是安保平时的劳动强度过大也容易出事。
宗教式洗脑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他个人对这种方式比较反感,而且对洗脑只是略懂皮毛,没能耐洗出只画饼不给甜头,还能言听计从的信徒。请专业人士来洗也是一个办法,只是容易被鹊巢鸠占,到时候为谁洗很难说。
看样子很有必要找个邪教补上一课,若是取到真经,或许可以把传销和庞氏相结合,扶持人搞个基金,先捞上一笔,然后送给合作伙伴捞一笔政治资本……
冼耀文在脑子里打了个钩,再备注上待用二字。
他这边过些天就要用到,宗教式肯定不赶趟,继续思考,他能想到的比较柔和的方式是利诱法,在矿场引入享受型商品和服务,可口的食物、漂亮的衣服、酒吧、赌场、提供白人妓女的妓院等。
给每个矿工一本工资点数卡,每天收工时在上面增加当天劳动付出所获得的点数,矿场所有的消费无须支付现金,只需扣除点数卡上的点数,并设定一个信用额度,可以提前消费一定的点数。
按照黑人一贯的尿性,九成以上的矿工没可能把点数留到兑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