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家中的情况,谁还不知道谁的啊?
你家那娘们我可不敢招惹!你自己惹火烧身也就罢了,可不要连累兄弟啊。”
李遂宁冷笑道:“这会儿知道划清界线了,晚了。
你约我来这花街柳巷的讯息,此时此刻不出意外便已在平阳长公主的案头。”
“什么?”
江如流瞪圆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平阳长公主居然还派人跟踪看守你?这难道是将你当做犯人了不成?”
李遂宁沉默一瞬,淡淡道:“她也不过只能派些不入流的三脚猫,来探一探我每日里的行踪罢了。
我若不想让她的人知道,她的人又怎么可能跟得上我?”
李遂宁乃是大乘境的高手,他若是有心隐藏自己的行迹,就凭平阳长公主府上那些区区侍卫们,自然是跟不上他的。
所以江如流更加不懂了,他搔头不解道:
“所以.你到底在玩什么?”
李遂宁嗤笑道:“不玩什么,左不过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又何必躲躲藏藏?
刻意躲闪,反而让她觉得仿佛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弱点,没意思。”
既然他并无不可对人眼,那么还不如坦坦荡荡。
她想打探,那不妨便让她打探。
等她探不出自己想要的,自然有她无趣收手的一天。
李遂宁想到此处,复又蹙眉道:
“那你呢?无缘无故约我来这种地方,待你过后回府,怕是要在你家惠宁县主面前不好交代罢。”
江如流是个妻管严,他的发妻惠宁县主向来对他管束不休,最是厌恶他出门厮混,今日怎会大发慈悲放他出来浪荡?
江如流尴尬一笑,心虚的不敢看他。
“无、无妨。我出门前跟惠宁说了是你约我的,她素来信你是个正经人,不会怀疑的。”
李遂宁错愕抬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