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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是阴郁大佬,但女儿奴 生日快乐

很久之前,系统说过,如果爸爸不相信,就去做这个。

宋时衍稍愣。

“是...DNA检测?”

几分钟前,几乎是听到她喊顾宴辞爸爸的那一秒,宋时衍和沈勉已经怀疑背后有人在捣鬼。

对方显然想拍些“顾宴辞有私生女”之类的视频以抹黑他,谣言总比澄清传得远。

吃瓜群众们希望看到“顾宴辞私藏女儿”的新闻,想把他拉下神坛。

与私生活有关的谣言,一向能传得很广。

这些起初只是猜测,可“DNA检测”这个对小朋友而言十分专业的词汇出现后,一切都得到了证实——

有人在背后教唆。

让宋时衍担心的不是这。

倘若只是找个小朋友演戏,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小麻烦,澄清谣言需要力气,但总归能解决。

但现在对方既然敢出“DNA检测”这张牌,明显有底气。

如果真是顾宴辞的孩子,顾家知道后必定大乱。

众所周知,上位者的婚姻大部分都是交易。

顾宴辞有了孩子,不仅会影响以后的财产分配,用来扩展家族版图的联姻交易也会受到影响,往近了看,顾宴辞的几个弟弟八成要用孩子做文章,在顾宴辞的父亲——顾延川面前上眼药。

顶豪家族里什么都多,唯独“情感”少得可怜。

顾延川对他没有感情。

顾宴辞七岁时离家独居,身边照顾他的只有管家和阿姨。

在此之前,他是被绑架都无人交赎金赎他的一枚家族斗争下的弃子。

他独自走到这一步,从顾延川那得到5%的股份,表面无限风光,其中苦楚与艰难,无人知晓。

前面,有咄咄逼人、想让他下位的众多党派;身后,有悬崖万丈,想看他掉下来的顾家众人。

顾延川声称养病暂时退居一线,将顾氏交给顾宴辞,具体目的暂时还未暴露出来,宋时衍和沈勉一致认为绝对没安好心。

或许..

他是想借这个机会,让顾宴辞受累,以便告诉所有人——

他们支持、拥护、崇拜、尊为神明的顾宴辞,担不了顾氏集团的最高位。

宋时衍、沈勉想到的,顾宴辞自然清楚。

“不能做。”沈勉沉声道:“检测机构门口肯定有他们的人。”

“被拍到更难澄清。”

顾宴辞语气淡淡:“他们没有能力。”

宋时衍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也是,又不是必须本人去,想从数家检测机构里准确找到我们安排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如果对方的目的不是为了拍视频抹黑,这不是演戏,那...”宋时衍犹豫:“现在只有一种可能。”

“她和你有血缘关系。”

顾宴辞眼眸微沉,狭长眼眸里透露出两分阴郁。从前的他是谦谦君子,礼貌疏离,如今,却是阴森可怖。

像冷静的老虎忽地撕下伪装,阴森森地俯视着对手。

沈勉没有注意到,仍在劝解:“不行。”

“她就是给你挖的陷阱,一个坑,等着你跳进去。”

微风吹来。

顾宴辞的黑色大衣衣角微动,背后地皮荒凉,他站在中间,面容沉静阴森。

沈勉蓦地停下。

宋时衍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不语。

氛围僵持紧绷起来。

四周,唯有吱吱游离于阴森之外。

她挠挠头。

大人的话难懂。

她只听懂了一句。

吱吱偷偷拽了拽顾宴辞的大衣,偷瞄沈勉,奶声奶气地小声解释:“爸爸,我不是坑,我是人。”

她的小奶音很重,“是”这个字听起来有点像“系”。

顾宴辞转身,眼底阴翳散去,又恢复到往常的清冷平静,只是多了丝不解。

吱吱有点急。

“我系人,爸爸。”

“是人?”顾宴辞重复。

吱吱小鸡啄米地点头。

紧张的氛围被这句稚嫩的“系人”冲散。

宋时衍哭笑不得。

崽崽的脑回路怎么都这么奇怪。

顾宴辞淡淡道:“我知道。”

吱吱扶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还好爸爸不是笨蛋。

“你叫什么?”

吱吱弯眸,“吱吱,爸爸,我叫吱吱。”

话音刚落,“吱吱——”

远处,福利院里的护工们着急地四处找人。

吱吱像个小树懒一样猛地抱住顾宴辞的大腿,“爸爸,爸爸,我不走。”

顾宴辞看向对方的工作服,拧眉:“是顾家的福利院,时衍,你去一趟。”

“福利院?”

轮到宋时衍懵了。

如果是福利院,背后的人来自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