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那鞋子前边全坏了,估计他娘平时也想不起来给做鞋子。"
卫忠红一脸欣慰拍他肩膀, “你啊你啊,动作还真快,昨天刚说让你利落些,你转身就把聘礼给送了,是不是早就有这心思没敢提?"
卫东侧身站着,听见他大姑的调侃,难得耳热的笑着点头, "嗯,总怕耽误了他。"
“你俩合适的很,这话可不能跟旭哥儿说,让他听见还不得跟你闹。”卫忠红不赞同的皱眉。卫东好脾气的应了声是, "大姑麻烦你快些先给做好一双,晚上让他穿回去。"
“在你家呢?”卫忠红其实觉得他俩进展太快,但又一想聘礼已经给了,这亲事算成了一半,上门了也没啥,便点点头, "底子有现成的,我剪个大小就成,做鞋子快着,你等会儿过来拿。"
卫东道了声谢,给留了一个小碎银角, “劳累大姑了,我先回,等晚些再来。”
卫忠红没拒绝这块碎银角子,她清楚卫东的性子,这银子今天退回去,以后卫东肯定再不上自家门。
等卫东走后,她把银角子收起来,手上是那段草绳。看了眼,嘀咕道: "脚还真小。"
转身打算回屋去给做鞋,一眼看到仍是杵在原地的儿子,卫忠红朝他翻了个恨铁不成钢的白眼,到底还是心疼他,说道: “你去灶屋把饼装上,吃了饭睡觉去,睡醒再走。”
这会儿都下午了,睡醒肯定得天黑,天都黑了还走什么,要么说娘就是娘,被气的跳脚也还是惦记儿子。
吴卫一声不吭去灶屋啃饼子,啃着啃着居然泪流满面。
被戳的心窝子全是洞,他要是不作出些成绩,真就是让人看低了!
汤旭要是知道压死昊卫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卫东放的,估计能乐死。
这叫啥?
来自情敌的碾压打击才是最致命的。
男人么,别管多大岁数
,都特要脸面。
吴卫的事基本算是告一段落,汤旭在卫东的屋里睡得昏天暗地,直到被压低的说话声扰醒,他躺在炕上半睁着眼,恍恍惚惚的还没睡醒。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他好像很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坐起身看了看窗户外的天色,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晚。
难不成没睡多久?
不对啊,他现在可是一身轻松。
爬下炕出屋,就见卫西和卫东坐在堂屋的桌前,一人面前一碗稀饭,桌上还有两个盘子一个碗,一盘里边三个硬馒头,另一盘是切成块的卤下水,碗里是肉松。
汤旭站在那看了眼,又往外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旭阿哥你终于睡醒了!”卫西朝他招手, “快来吃早饭!"
早饭?
这是早饭?
晚饭呢?
他不是昨天下午睡的觉吗,难不成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他惜逼脸坐下,嘴里一阵发苦。
又站起身, “我先洗漱。”不洗脸刷牙吃早饭他不习惯。
卫东起身,给他拿了一个竹筒和一个小盒子,里边是绿色的粉末, “这是牙粉,可以刷牙的,这个是牙刷,你用用看习不习惯。"
汤旭拿着简易版的牙刷,差点汪的一声哭出来,终于不用拿树枝和盐蹭牙了,天知道他的牙床多可怜:
他刷牙洗脸,卫东就在边上给交代了下昨天的情况。
“你睡得太沉,我叫你两次都没听见回应,就拿了一包糖和一坛酒去了你家,跟你爹娘说你太劳累,在这边睡一晚,你娘挺开心,你爹没说话,东西都收了。鞋是我让大姑给做的,穿着得劲不?"
点点头,汤旭将嘴里的水吐出去,感受着清凉清新的口气,捧着水洗脸, “挺得劲,你大姑手艺不错,咱俩快把喜事办了,不然我下次再借住,我爹估计能发飙,那糖和酒的银子等下次过来拿给你。"
“不用,”卫东皱了下眉,明显是不满意他要给钱的行为, “咱们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两码事,”汤旭抽了他手里拿着的布巾擦脸,闷声道:“昨儿你花了那么多银子买东西,咋也不能让你全出了,再说我拿了
银子过来给你,你以后再给我花不是一样的,也没分的那么清楚。"
卫东说不过他,只能认下。
坐下吃早饭,汤旭拿了个硬馒头在手里捏捏,又看了眼稀汤寡水的粥,干脆把馒头掰碎了扔碗里,泡一泡总是软乎些。
卫西低头偷笑,也学他的动作掰谩头。
卫东牙口好,一口馒头一口下水一口稀粥,那吃相还挺豪爽。
“吃完饭先把拿回来那些蛋腌上,再把肉松炒出来。”汤旭捧着碗喝粥,自己也夹了块卤下水,这味道还挺香,凉着吃也不腻, "午饭想吃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