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西女士肯定不会知道她对第二名女士的警告不仅没有什么作用,反而给她又找了一个新麻烦。
而且,还是一个大麻烦!
不过就算她知道了,她也制止不了,她还不具备插手这种麻烦的资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发生。
在联邦为了保护任期中的政客制定了很多的法律,对总统先生的保护又是最极致的,别看历史上很多总统先生都被普通人起诉过,那只是他们允许的。
或者说那只是那些总统们愿意配合的案例,更多的是没有被披露出来的。
仅仅是总统在任期间免于各种法律责任的规定,就可以让任何起诉对他们毫无意义!
他们能上法庭,去接受那些诉讼,是在他们明白他们必定胜诉,或者即使败诉也不会给自己增加任何负面效果时才会去。
就像是那位在法庭上说出“我他妈的再也不说脏话了”的总统先生,人们不会因为他说脏话就不喜欢他,反而会觉得这位总统先生非常的真实。
真实到他也会在说话时候用“妈的”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和观点,他在民众中树立起来的形象不仅没有因此而毁掉,反倒得到了更多的人的支持。
政客从来都不是简单的群体,如果有谁被电视上那些表现得连福利院里智力障碍者都不如的政客欺骗了,那么谁是傻子还真不好说。
有各种特权的总统先生,自然也有各种应对,如果有人过分的关注他的私生活……很有可能会惹上大麻烦!
几天时间几乎一眨眼就从人们的身边溜走了,社会上对于总统先生赢得了保龄球比赛的第一名没有什么负面的评价。
他没有拿到任何一分钱,这就让民众相信这不是一场钱权交易,而且第二名的女士差点就赢了他,就差一分,这不像是表演出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对于总统先生能够和普通人一起参加社会上越来越流行的运动,社会的反响非常的积极。
也就在人们庆祝联邦有一个非常亲民,非常和蔼的总统时候,北方马里罗境内的战斗又一次打响。
瑞恩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在一分钟前,他受伤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城市里的军阀反抗意识非常的强烈,他们还在城市的外围,战斗就已经打响了,到处都是枪声,爆炸声。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血已经止住了,子弹没有正中他的大腿,而是从很浅的位置射了进去,然后从外侧穿透飞了出去。
弹头没有留在肌肉里,他只要清理一下伤口,然后缝合一下就好了。
他的缝合技术不错,至少从现在来看的确是如此。
他的战友向对面的房子投掷了一枚手榴弹,随着那栋平房整体的猛烈震动了一下之后,这里的枪声似乎短暂的停了下来。
可下一刻,又有子弹从其他地方射过来,仿佛所有地方都有人在隐藏着向他们射击。
这是瑞恩经历过的,最顽强的抵抗和对抗!
“这些人都疯了!”
他咬着牙说道,然后快速的伸出脑袋看了看周围,又缩了回来。
下一秒,几个子弹落在房间里的地上,瑞恩摇了摇头,“太多了,根本来不及看,三点钟方向二楼有花盆的窗户后有一个人,十点钟方向一楼木格栅后的有人,我只看见这两个。”
他的同伴点了一下头,“你吸引一下火力。”
瑞恩看着同伴,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他的同伴看着他,“你一定在骂我。”
瑞恩翻着白眼快速的跑到了另外一边,他在几个窗户之间的跑动立刻吸引了足够的火力,而他的同伴则快速的转身,半蹲,枪身放在窗沿上,对准了右侧二楼有一个花盆的窗户中人影的轮廓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着旋从他的武器中飞射了出去,下一瞬间,没入了一个男人的脑门里。
啪的一声,男人的脑后开了一个窗口,脑浆和鲜血染红了喷溅了整整一个房间!
房顶上,墙壁上,地板上,都是那些该死的东西,黏糊糊,湿哒哒,令人恶心,又让人感觉到恐惧。
“三点钟的解决了,我想办法找个好位置对付十点钟的……”
两个人商量着,应对着,他们只是尽力去那么做,从战斗爆发到现在,他们就推进了一条街,而一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
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这些人居然能抵抗到现在,这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此时后方的指挥车也同样的感觉到不可思议,之前碰到的战斗往往都集中在某几个区域,比如说市中心,或者一些易守难攻的地方。
像是这样全线对抗的局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原本指挥车的打算是在今天夜幕降临之前推进到市中心的位置。
他们面对的就是一座小城市,就算是步行,两个小时也足够他们走到市中心了,这还不是说直线距离。
但实际上到现在接近九个小时,他们就